家纷纷落座,陆皓思把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听完陆皓思的话,关智勇摇头失笑道,“你可真是财神,到哪儿都能遇见这种事?” “现在怎么办?”关智勇看着她道,“你可以投资吗?” “从红豆杉的树皮和树叶中提炼出来的紫杉醇对多种晚期癌症疗效突出,被称为“治疗癌症的最后一道防线”。高纯度紫杉醇价格昂贵,每公斤在国际市场上的价格大约在10万元人民币左右。但是红豆杉生长缓慢,天然更新能力差,人工种植10亩仅能提炼1公斤1%纯度的紫杉醇。也就是说要毁掉10亩林地。”陆皓思沉重地说道,“全世界每天有几百万的癌症患者,即使把全世界的红豆杉全砍了,也只能救治十多万人。” “如果山林承包给他们,这一片山林环境就会被破坏,到时候水土流失,泥石流……”关智勇说道。 “没有别的办法吗?”关智勇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道,“我怕那些美国人找官方施压,山林是国家的,你知道现在中美蜜月期,我怕村民顶不住。” “有没有其他的办法,不用砍了红豆杉,只用枝叶也可以提炼紫杉醇。”关智勇说道。 “螺儿!”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陆皓思又细心的向村支书他们解释了一下。 村支书更干脆道,“俺有自知之明,有什么需要您直接吩咐俺就成。” 陆皓思正好月份也大了,在这儿根本无法生孩子,正好趁机将她送回羊城家里,这样和螺儿电话联系也方便些。 到了羊城,关妈看着大肚子的陆皓思差点儿没吓晕过去,这俩孩子太大胆了怀孕这么大的事,竟然没通知他们,把陆皓思给训了一顿。去照b超才知道怀的三胞胎,高兴之余,要知道计划生育抓的严,敢超生让你没工作。不过高兴之余又害怕,所以关妈把关智勇给骂个狗血淋头。 怀孕了也不说把媳妇给送回来。 陆皓思要专心地在家养胎,所以事情直接扔给了顾雅螺。 经过多轮谈判,主要是美国虽然早在几年前就从红豆杉提纯紫杉醇,但还没有批准用于临床。 而顾雅螺可以从红豆杉的枝茎叶部分提取有用的部分、然后用半合成办法制备药用紫杉醇。 这样不但可以减少对野生红豆杉资源的破坏,把药的副作用降低到最小,而且可以尽快的通过美国药监局批准用于临床。 所以谈判的时候从美国制药巨头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大块儿肉,不仅保护了环境,又保证了村民的利益,还为当地政府创收,平衡四方利益,皆大欢喜。 &*& 转眼间时光荏苒到了81年秋,陆皓逸抱着两岁的陆家长孙,拉着刚刚怀了二胎的钟汉妮和夏春熙一起吃饭庆祝。 一家三口,不是一家四口,看在夏春熙眼里分外的欣慰,这个女婿让她很温暖。最重要的是爱自己的女儿,顾家。女人不都是希望这个嘛! “皓逸,您对楼市怎么看,现在的楼市看得让人眼热。”夏春熙问道,别看女婿在大学教经济管理,却不是单纯的学者,他对经济的把脉很灵敏的。 就如金价,从去年飙到最高800美元,掉头向下,无论涨跌,让她赚的盆满钵满的。 所以公司的决策她向来征询一下他的意见。 “妈,说老实话,我不看好现在的楼市。”陆皓逸放下手中的刀叉道。 “现在楼市旺着呢?前两年以尖沙咀东部为例,地价在3年内上升了六七倍,楼价亦上升了3倍。如火箭般蹿升,南洋那边资金大举入市,晚了别说吃肉,连骨肉渣都没有了。”夏春熙实事求是地说道。 “正因为地价、楼价大幅上升迅速,所以投机炽热。”陆皓逸端起清水轻抿了一口道,“现在的地产市道已开始脱离正常的发展轨道,刺激了大量热钱的涌入,虚高楼市。加上“卖楼花”制度大行其道,只要缴付5%至10%的订金,便可购得楼花,进行投机,而炒家对政府限制楼花的种种建议,诸如对楼花转让加重抽税等,并不理会,投机炒楼风空前炽热。 70年代末80年代初,炒楼风最炽热时,炒家索性整幢大厦炒卖,形成“炒大厦”、“炒酒店”热潮。中环、湾仔、尖东等各繁华商业区频频传出整幢商业大厦以高价易手的消息,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金钟的金门大厦,中环的联邦、国际两幢大厦的炒卖。金门大厦在1978年12月至1980年9月期间3次转手,售价从7.15亿元增加到16.8亿元,短短不到两年时间内升幅高达135%。联邦、国际两幢大厦在1980年8月至1981年1月期间两次转手,售价从10.89亿元升至22.35亿元,短短半年间升幅逾1倍。妈您觉得这正常嘛!”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妈,您晚上看看新建住宅房的入住率,晚上有一半多的房子都不亮灯,大量单位滞留在大小炒家手中。地产市道的下调,只是迟早的问题。 利率持续攀升,银行和财务公司信贷收缩。70年代后期,经济开始过热,通货膨胀率已达到15%以上,但1978年优惠利率平均只有6.68%,而楼宇按揭利率平均为10.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