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的大事,当然得挑个黄道吉日,我会找大师合一下的。”曾博年笑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 “我理解。”陆江帆笑道。 “请问你们打算要准备多少尺的房子呢?”陈安妮放下手中的筷子问道。 “妈我们不是?”陆皓舞出声道。 “即便商议的你在婆家住满一年,也得准备房子吧!想必亲家不会小气吧!”陈安妮挑衅地说道,“现在这社会上,越有钱人越说抠门,故意准备寒酸的聘礼,这样闹的小两口离婚,也不会损失惨重!想必亲家不是这种人吧!” 金毓秀被奚落的满头包,却矢口否认,有来就有往,她也不是软柿子,立马反击道,“您放心聘礼我不会亏待小舞的,就是不知道亲家的嫁妆?” 陈安妮勾唇一笑道,“小舞的爷爷最是反对铺张浪费,养女儿又不是罪人,所以在嫁妆上他老人家定下的规矩,嫁妆两支勺子,两床被子,两双筷子。现在有些富豪是驴粪蛋表面光,想着在女方嫁妆上大肆赚上一笔。想必亲家母财势雄厚,也看不上女方的嫁妆吧!不是那些吃相难看的所谓豪门财阀吧!”话落陈安妮笑意盈盈的看着浑身珠光宝气的金毓秀。 气的金毓秀浑身发抖,卷了卷并不存在的袖子两人开始唇枪舌剑,在饭桌上你来我往,根本罔顾饭桌上还有其他四人。 就这么吵吵了起来,不过身为贵妇的金毓秀怎么可能吵的过陈安妮。 陈安妮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居移气,、养移体,这些年也不是白养的。她用词一点也不粗俗,骂人不带脏字,处处挤兑的金毓秀说不出话来。 陆江帆和曾博年一脸无奈地看着各自的老婆,两人相视一眼,齐齐拿起了筷子,吃饭。 真是好大的度量,好胃口。 “吵完了吧!吃东西。”曾博年把筷子递给金毓秀道。 “吃什么吃,没吃过饭啊!”金毓秀冷哼一声道。 “哎呀!心情好好,肚子饿了。”陈安妮抄起筷子道,“吃那个好呢?这么多好吃的。” “那就好好享受。”金毓秀鄙夷地看着她道。 “这倒是,你有钱就行了,不用吃东西,真是佩服、佩服。”陈安妮双手抱拳道。 气的金毓秀这压下的火腾的一下又冒了起来,夺过曾博年手里的筷子,发狠了使劲儿的吃。 两人互相较着劲儿,海生和陆皓舞出声道,“嫁妆和聘礼的事情,我们自个儿准备,不麻烦二位母亲了。” 这一餐余下的时间内,总算平静的度过了。 车内,金毓秀大发雷霆道,“臭三八,搞得都不让人家开口说话,根本就不能说一句话嘛!~真是没教养、没水准。” “还不是因为你一开始就搞砸了,人家才找回场子的。”海生双手环胸,真是把自己给气死了,“在说你在他们面前干嘛摆阔,你说那些岳母当然会不高兴了。再说真是笑死人了,人家的实力不比咱差!” “真是你已经开始向着他们了,看到你妈妈被人欺负你还这样?”金毓秀气急败坏地说道。 “只要说一句,让他们结婚吧!这就好了,没事干嘛去刺激人家”海生口气稍冲道。 “谁想刺激她啊!从一开始她就一副想找我麻烦的样子。”金毓秀生气地说道。 “是妈不对!”海生无奈地说道,“如果要ok就干脆说ok就好了,干嘛说那些又的没有的。这样当然会让人家不高兴了。” “她以为她的女儿有多了不起,那丫头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还拽成这样。”金毓秀不屑地说道,“实力不比咱差,那也是投机取巧,不似咱们脚踏实地,就是有钱,那充其量是个暴发户,看她那小家子样儿。说我学贵族的派头,我是真贵族好不好!” 海生无语的摇头,“妈,还在为前清招魂是不是。” “臭小子,生来就是气我的是不是!”金毓秀这手又开始痒痒了,好像只有打一顿儿子才能消了这心头之火,“我一定会找回场子的。” &*& 车内,神清气爽地陈安妮看着阴沉着脸的陆江帆道,“怎么了。我要照我的脾气过日子不行啊!她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我们面前还摆什么阔啊!真以为自己是皇太子啊!还前清的格格,那是被革命的对象。” “好了,别在说了,都年纪一大把了。”陆江帆摇头道,“你干嘛一句话都不让人家。” “我为什么要让她,我有什么不如她的。”陈安妮撇撇嘴道,“在我们面前摆什么贵族款。不是喝着劳苦大众的血,她哪来的贵族礼仪。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小市民。就是他们这些黑心的地产商,蚕食惊吞着小市民的血汗钱。” “孩子们会难过,反正已经决定要让他们结婚了,就不要再说别的了。”陆江帆劝道,“未来你女儿可是在婆婆手底下讨生活的,你这样为小舞拉仇恨,你不怕婆婆报复啊!毕竟长辈的身份摆着呢!” “她敢?看我不撕下她那虚伪的假面就。”陈安妮挥舞着拳头道,“到时候让她看看我的绝招。” “还绝招!”陆江帆问道,“什么绝招。” “我深深的发现伟人说的对:拳头才是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