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门的小破房子里一样啊!我都这样,你妈就更别提了,你是孤儿吗?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吗?”顿了一下又道,“而且你还可以这么想,这世界上所有的动物啊!哪有不成双结对的动物啊!分成雌的和雄的,是老天爷的安排,时机一到就成双结对的繁衍后代,这是老天爷的意思。” “呵呵……人也是动物的一种啊!”江惠芬指指自己的脑袋道,“是动物中,这儿最发达的动物而已呀!你要是知道有不成双结对的动物,你就说出来看看。啊!你那么聪明,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啊!这是自然的原理,是天经地义的事。理当结伴过日子,才是真正的活法,没伴怎么说都不是个完整的,一个人再怎么挣扎都不可能成为完整的整体,你要是一辈子这么过,这么死去了,你能知道什么?能知道有子女是怎么回事?当父母是怎么回事?还有男人是怎么回事吗?啊?”声音提高道,“你不知道的很多,要学习的也很多,” 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她继续道,“哎呀!真是不能理解啊!雌的必然要寻找雄的,雄的也必然要寻找雌的。”倾身上前小声地说道,“你跟奶奶去一趟医院吧!” “啊!”陆皓儿瞬间瞪大双眼看着老人家道,“奶奶。”接着哭笑不得道,“奶奶,您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没病。” “没病你怎么不像个正常的女人啊!”江惠芬随即回击道。 “奶奶,您现在好有学问啊!”陆皓儿打趣道,声音娇滴滴的。 “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你给我准确的时间,别等我们没了,你还没嫁出去。”江惠芬下达最后通牒道。 “奶奶,恕孙女不孝了,您别逼我好不好。”陆皓儿眼里布满水汽哭诉道。 “好好,不逼你。”江惠芬看着孙女落泪,于心不忍道。 “对不起,奶奶。”陆皓儿抹着眼泪出了老人家的房间。 留下江惠芬一个人坐在床上长吁短叹的。 唉…… &*& 吃完早饭,在家里呆着憋闷的慌,朱翠筠去了陈安妮的家。 开门的是厉秋萍,“大伯母,请进。吃饭了吗?” “吃了。”朱翠筠换着鞋问道,“你妈呢?” “正在做瑜伽呢?”厉秋萍说道。 “她这日子过的可真滋润。”朱翠筠笑着进了客厅,只见客厅内,一身运动服的陈安妮坐在地毯上,跟着电视做瑜伽呢! “大嫂,你来了。”陈安妮飞快地瞥了她一眼道,“等会儿,马上就完了。” 大约三分钟后,陈安妮做完运动,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妈,喝水。大伯母喝茶。”厉秋萍端了一杯温水和一杯茶过来道。 “嗯!你忙你的去吧!”陈安妮挥手让她离开。 “妈和大伯母慢慢聊。”厉秋萍笑着退了下去道。 &*& 朱翠筠端起茶杯道,“你怎么对我的事这么漠不关心啊!” 咕咚咕咚灌着水的陈安妮放下玻璃杯无辜地说道,“我怎么了。” “你都不想知道皓儿怎么样了?”朱翠筠提醒她道。 “哦!对了,皓儿怎么样了,真的就那么结束了。”陈安妮赶紧问道,“我本来想去你们的家的,可是皓儿在,我也不好意思问。” “是啊!我都快愁死了。”朱翠筠眉头皱成了川字。 “还是不行啊!她没说什么?”陈安妮好奇地问道。 “说什么?人家说这是自己的私生活不让我们干涉。把人家小伙子给甩了,她自己睡的心安理得的。”朱翠筠心里那个愁啊!“她那个古怪的脾气真想狠狠地揍她一顿,真是气死我了。” “啊!打吧!这孩子欠揍,打她一顿,她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么自以为是,她咋不上天呢?”陈安妮顺着她的话狠狠地说道。 朱翠筠顿时不乐意了,陈安妮兴致高昂地继续说道,“是不是以为别人都不如她才结婚的。她绝对有问题,你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才察觉不出来,她有什么啊?凭什么那么傲慢。不婚主义!” “哎!”朱翠筠出声企图打断陈安妮的喋喋不休。 “又不是学习特别好,又没有再耶鲁、哈弗、斯坦福等八大名校,取得过博士学位。”陈安妮撇撇嘴道,“又不是正式登上文坛的作家,只不过是三流小编剧而已,不婚主义,别人会笑话的。” “文坛名家,三流小编剧而已?”朱翠筠再也压不住自己的火气道,“又不是别人,自己侄女的事,怎么说的比别人的孩子还难听啊!我女儿写的是中文小说,用得着去美国学中文吗?我女儿写的剧本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哪一部不是大卖特卖的。刚刚那部电影可是卖出了最高的票房,一千万,这哈弗、耶鲁毕业的,有这么高票房的编剧吗?” 朱翠筠如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一通扫射,说的陈安妮瞠目结舌的。 好半天缓过劲儿来的陈安妮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大侄女不婚了,原来根源在你这儿呢?都是你惯得。” 朱翠筠闻言生气道,“管她用电线杆子剔牙,还是用铁链子扎肉烤,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婚主义还有具体的资格标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