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关上车门,扭过身子看着陆皓儿道,“不能让你自己回去,我送你。”视线看向司机道,“开车!” 陆皓儿抿了抿唇说道,“你这样不会加重我的罪恶感。” “我知道。”洪亦琛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平静地说道,“醉了吗?” “呵……”陆皓儿轻笑一声道,“陆皓儿悲剧是什么,你知道吗?我没那么容易醉。” “那是因为你对这个社会有着很深的戒备,不允许自己喝醉。”洪亦琛接着说道,“当然女人是该有警惕性,谁让这个世界对男人宽容呢?为什么男人不怕晚上和异性出去出事?废话,男人出事那叫占便宜,多少男人盼着出事。” 又问道,“你从来没有完全脱下来给人看过,甚至在你妈妈面前吗?” 陆皓儿闻言一愣,随即道,“小时候妈妈每天给我脱光了洗澡。” 洪亦琛一听为之气结道,“趁早把你身上厚厚的铠甲打掉吧!我说的就是这个。”他侧过身子看着她道,“你为什么要牢固的这么防御自己的呢?有人把你怎么样过吗?” “没有。”陆皓儿飞快地说道。 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异样,被敏锐地洪亦琛捕捉到了,然而这样的环境却无法深究。 洪亦琛继续说道,“没有人要害你,为什么身上要背着重重的铠甲呢?”希冀打破她的心房,又道,“你不寂寞吗?” “我这个人从来不知道寂寞为何物?”陆皓儿微扬着下巴自信地说道。 “一直都那么寂寞就会对寂寞麻木的。”洪亦琛富有哲理的说道。 “你怎么说都行,我享受这种寂寞。”陆皓儿咧嘴一笑,欠扁地说道。 两人在路口下了出租车,漫步在晕黄的路灯下,洪亦琛继续说道,“我们是群居的动物,世界是许多人在一起共同生活的地方,没有光杆司令,世界上的男人,也不像你说那么幼稚、可笑。” “呕……”陆皓儿捂着嘴干呕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