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屋子里杂乱的声音渐渐消弭,只余下唇齿交缠的暧昧声音,细细碎碎,深沉而迷离。 他松开手扣住她的秀发,她将双臂缠绕在他的颈间。灯光交织在洁白的大床上,打在两具紧紧缠绕的身体上,情动悠长。 他的吻很细致、很绅士、也很轻柔。当两舌相缠,唇齿相依,她的五指穿插进那干爽的短发中,感受着泛着冰冷的唇瓣中那似火般的温柔。 皓思觉得自己口腔每一寸空间都仿佛填满了他的味道,温柔却又醇厚,这是属于关智勇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这绵长的一吻。 当关智勇离开她的唇瓣,眼神专注的打量着她,他目光从她身上一寸一寸划过,很慢,却带着灼烫的温度,这样的目光下,陆皓思感觉浑身燥热的仿佛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一样,似乎心瓣都在颤抖。 关智勇几乎用了最大的抑制力,来控制体内汹涌的欲望,思思大概不知道,现在的她泛着致命的诱惑力。 两人贴的这么近,当然也察觉他身体的变化,看着他仿佛随时都能化身为狼,眼角的余光看向散发着妖冶红色的戒指。 关智勇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瞬间冷静了下来,他不想这么的草率!用尽平生最大的自制力,翻身下床,沙哑着声音道,“你好好休息,拿到过关证件,我们回香江。” “回家,那明天我们得回特区,交代一声。”陆皓思的理智迅速回笼道。 “好!”空气中只留下他低沉暗哑的嗓音。 关智勇跑到隔壁房间,冲进了浴室内,冰凉的花洒下,看着自己的小老弟,你还真是不争气。 陆皓思像个大字躺在床上,平复了自己体内的欲望,才起身去了卫生间。 脑子有些迷糊的她,回香江干什么? &*& 星期六打球回来的陆江船挂着彩,程婉怡放下手中的上堂资料,走过来惊讶地看着他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打球了。【ㄨ】” 陆江丹扶着陆江船坐在沙发上,“弟妹,去拿药酒过来,给小弟揉揉。” “哦!”程婉怡忙不迭的找来药箱。 “小弟打球的时候用力过猛,抻着胳膊了。”陆江丹解释道,“不是什么大事。” “打高尔夫而已,用得着这样吗?”程婉怡放下手中的药酒,伸手解他的衣服,“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哎呀呀!不安慰我就算了,还这么凶巴巴地干嘛!”陆江船郁闷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受伤啊!真是的。” 程婉怡扯着他的衣服,使劲儿的拽了下来。 陆江船疼地子哇乱叫道,“哎哟!轻点,轻点,你要谋杀亲夫啊!” 程婉怡生气道,“高尔夫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用不用着这么拼命啊!你伤了胳膊还怎么给人家做手术。”顿了一下又道,“这样的寒冬腊月,打不好球还那么积极干什么?干嘛非去凑那个热闹啊!” 视线看向陆江帆道,“你干嘛非带他去啊!” “昨儿可是他提议去打球的。我想教教他怎么打球,才决定去的!”陆江帆烦躁地说道。 陆江船揉着自己的胳膊道,“我难道不知道学习规则和姿势啊!我又不是初学者。” “打球还不到中级水平,还想站出来给高手们露一手。瞧你那样儿,我早料到了。”陆江帆媚气他道,翘着二郎腿地他接着说道,“我不是提醒你了吗?冬天打球一不小心就会受伤。要注意安全。” “二哥你别说我了。”陆江船捂着受伤的胳膊愤愤不平道,“你的得分也不怎么样?” 陆江帆面色不愉道,“我们再说得分的问题吗?” “你老说自己打球好,我还以为不会超过七十杆,结果是八十九杆,那算什么呀!还不如姐打得好呢!”陆江船没好气地说道。 “我那是侥幸,侥幸。”陆江丹赶紧说道,她可不像殃及池鱼了,没看见二哥的脸阴沉如乌云了。 陆江船揭起自家二哥的短儿,那是不遗余力,“途中碰到二哥的熟人,哎呀!数他打得最差,最差。” “那是我的熟人。”陆江帆生气道,“你在旁边唠叨个没完,我能打好吗?” 陆江船闻言,惊讶地上下打量着他,闲闲地说道,“哎呀!大姑娘没结婚,生出孩子也会有借口的。” “你这个人呢?”陆江帆都懒的跟他说话了。 “那你一共打了多少分啊!”程婉怡好心地问道。 “打了一半就受伤了,在一旁跟老太太似的唠唠叨叨的怎么得分啊!”陆江帆不客气的地说道,“你不应该胳膊受伤,应该嘴受伤。嘴!”加重语气道,“哎呀!唠叨的人啊!伤了一只胳膊,嘴还闲不住,反而更咋呼,该谁不好意思啊!我要是再跟你一起去打球,我就跟你一个姓。” “二哥你气糊涂了吧!你们本来就一个姓。”陆江丹出声道。 “呵呵……”陆江船乐不可支道,“二哥别这么说,打球本身是轻松来着……何必斤斤计较。” “少说两句吧!别在废话了。”程婉怡推着他的胳膊道。 “哎哟!疼死我了。”陆江船瞪着眼睛道,“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