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韦慕庭点点头,梁碧芝转身出了办公室,进了茶水间。 不一会儿端了一杯咖啡和牛奶,一杯开水走了进来。 “怎么样?你们家大小子有快两岁了吧!”顾雅螺笑着问道。 “是啊!眨眼间就两岁了,现在他爷爷看着呢!”梁碧芝笑道。 “三年抱俩,这老二也什么时候生啊!”顾雅螺眼神扫了一眼梁碧芝尚还平坦的小腹道。 梁碧芝抿了一口牛奶,笑道,“才两个月了。” “那要当心点儿,这么高强度的工作,身体负荷得了吗?”顾雅螺关心道。 “没关系,习惯了,生我们家大小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快生的时候才不停下工作的。其实我也就跑跑腿。这真正的担子都压在他的肩上。我也只是个执行者。”梁碧芝笑了笑道。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幸福的笑容。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梁碧芝话落饮了半杯牛奶道。 “等一下,我先打个电话给家里报备一下。”顾雅螺放下手中的玻璃杯道。 梁碧芝把听筒递给了顾雅螺,韦慕庭摁下了茶餐厅的号码。 顾雅螺报备完后。她又拨出一个电话道,“二舅舅,帮我查一个人的交易记录,陈荣发或者是刘金发的交易记录。时间大约在去年十月到十二月份。” “螺儿,我不可以泄露客户的资料。”陆江帆在电话里拿腔拿调的说道。 “二舅舅。我只要知道有没有这个人,至于他具体的交易记录,我不用知道。这样不算违规吧!二舅舅。”顾雅螺娇滴滴地撒娇道。 “傻丫头,你等着。”陆江帆笑道。 顾雅螺挂断了电话,韦慕庭在笔记本上写道,“你是说陈荣发从文耀武那里借来他要买楼的钱炒股,挣了不少,所以才突然的衣着日渐光鲜,花钱也开始大手大脚的。” “嗯!他在越南是银行经理,拥有高学历。对于金融非常的熟悉。而最快的来钱方式就是股票!香江的股市现在的行情非常的好。”顾雅螺慢条斯理地说道。“他是偷渡来的,想要份体面的工作不容易,但挣钱相对来说容易一些。而他拿到身份证的时间要晚,所以想要炒股的话必须借用别人的名字。” 顾雅螺挑眉道,“至于是不是,我们等二舅舅的消息。” “看了尸检报告你们有什么感想。”顾雅螺挑眉问道。 “死者丁美兰和蔡友根身重刀数最多,多达十几处,其他几名死者都在五处以内。”梁碧芝抬眼看向她道,“这能说明什么?” 韦慕庭挠了挠下巴,在笔记本上写道。“说明了丁美兰和蔡友根是最先被杀死的,也就是最先死亡的。” “为什么?”梁碧芝问道。 “因为一个正常人杀人非常的紧张慌乱,砍了多少刀他也不知道,当然也可能是泄愤。”韦慕庭在笔记本上继续写道。 “这么说的话文耀武与其岳父不睦。陈荣发与舅妈丁美兰关系也紧张。倒是不分上下,看不出什么?”梁碧芝苦笑道。 “不,可以看出凶手先开始紧张仓促,到最后……”顾雅螺淡淡地说道。 “被人发现后,干脆一不作二不休了。”梁碧芝阴沉着脸道,心里极其的不舒服。 接下来三人开始沙盘推演。推演明儿在法庭上,控辩双方可能采取的种种招数。 这一推演,就是一下午。 夕阳下的维多利亚港像有着万般的柔情,那荡漾的灯光忽明忽灭,和快要燃尽的晚霞一起亲密地闪烁着…… “好了,胜败就在明天一战了。”梁碧芝站起来道,“天不早了,螺儿我们送你回去。” 韦慕庭夫妻俩顺路送顾雅螺回了茶餐厅,顺便给她请假。 “螺儿回来了。”陆江帆笑道,“你让我查的查到了,刘金发十一月开始炒股,本金是一万五千。这人的眼光还挺独到的……” “大律师,听见了吧!”顾雅螺看向身后的韦慕庭道。 “嗯嗯!”韦慕庭高兴地点点头。 “你好,伟大律师。”陆江帆朝他摆摆手道。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在这里吃饭吧!”江惠芬热情地说道,“我让孩子他爸给你们做几样拿手菜。” “不用,不用,孩子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梁碧芝婉拒道。 “啊!那下次带着孩子一起来。”江惠芬说道。 “一定,一定。”梁碧芝笑道。(未完待续。) PS: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