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妮看着婆婆离开了,好奇地问道,“只是贝蒂说的那一句话什么意思?你有权保持沉默……后面怎么说来着……” “著名的米兰达明示,事情发生在美国,时间是1963年……”熟悉法律的程婉怡为她们解惑道。 得!这句话不用问,贝蒂肯定又是从小舅妈那儿学来的。 “真是长知识了,还让贝蒂给咱上了一课。”朱翠筠高兴道,“一会儿给贝蒂做些好吃的,今儿它可是咱家的大功臣。” “今儿可把咱妈给气的不轻。”陈安妮摸摸鼻子道,“不早了,我上去了。” “妈,我上楼去了。”陈安妮在客厅喊道。 “哦!”江惠芬闷哼声从卫生间传来,陈安妮离开了二楼 。 贝蒂一战成名,成了小英雄了,名声更甚。本来就够聪明的小家伙,这下子就更火了。 面对大家的热情贝蒂恢复了它傲娇的性格,飞的高高的,高高在上。 而那句米兰达明示被当时的人记得清清楚楚。 &*& 夜凉如水烤肉摊已经收摊,程婉怡站在楼道口不停地张望,突然间眼睛一亮,迎了上去。 “等久了吧!”陆江船朝她紧跑了几步,问道。 “没有,刚下来不久。”程婉怡摇摇头笑道,“怎么样,加班累不累,上去冲澡早些睡觉。” “怎么样?今天过的好吗?”陆江船拉着她的手问道。 “很好,非常的好。”程婉怡笑着说道,“哦!今天咱们家遇见诈骗犯了,贝蒂这一次立了大功了。” “你这说的没头没脑的,听的我稀里糊涂的。”陆江船挠挠头道,任他在怎么聪明这骗子怎么跟贝蒂扯上关系啊! 程婉怡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陆江船气的火冒三丈,“该死,咱妈,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些生气。”程婉怡唏嘘道。 “那混蛋呢!”陆江船咬牙切齿的问道。 “哦!那混蛋被抓到警局了,原来是个惯犯啊!据说用这种方法敲诈了好几家茶餐厅了。这么拙劣的把戏,都成功了,只有在咱这儿栽了。”程婉怡笑道。 “那是因为爸妈对茶餐厅的卫生情况有信心。”陆江船笑着说道。 “怎么办。我还没有吃饭啊?”陆江船摸着自己干扁的肚子道,“也不知道大嫂家里留饭了没有。” “没有,大嫂家没有留饭,连煲的汤都没有了,全都被吃光了。”程婉怡摆手道。 “为什么?”陆江船不解地问道。然后瞪大眼睛看着她道,“是你啊?不会吧!” “是,全被我吃光了。”程婉怡不好意思道,“今天你要加班,所以午餐和晚餐我都在大嫂家吃的。” 本来上楼的陆江船停下来,“那我去路边大排档吃些。” “别,家里还留些米饭,本来是打算给我做宵夜的,现在只好给你了。”程婉怡一副非常舍不得的样子。 “我再去买两包方便面。”陆江船说着下楼道。 程婉怡扯着他的胳膊道,“螺儿说方便面不易多吃。我们做蛋炒饭,多炒个鸡蛋,多放些火腿,黄瓜……再喝杯牛奶凑合一顿。” “那好吧!”陆江船说道,心里想着,自己吃点儿就成,不跟老婆抢食物。 到二楼先给陆忠福他们道声晚安后,才上四楼。 陆江船看着剩下的米饭,“这么多,绝对够咱们两个吃了。” 没想到蛋炒饭做好后陆江船只吃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在他的目瞪口呆中,全部进了程婉怡的肚子里,又喝了一杯牛奶,才放下了筷子。 程婉怡摸着肚子道。“宝宝们,今晚委屈你们了,明天一定将你们喂饱。” 陆江船闻言一个仰到,合着吃了那么多,还没有吃饱啊! “对不起了,宝宝们。爸爸吃了你们的宵夜。”陆江船对着她的肚子说道。 &*& 时间划入十一月中旬,秋交会马上要结束了。关妈妈坐立不安的,儿子要走,这一别不知何时再相见。 关长征看着坐立不安,想去又不敢去地她道,“你真的不去送送。” “你别招我,我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伤害了他,我现在宁可忍着。”关妈妈紧紧攥着拳头道,“他还活着,他过的很好,我就别无所求了。我可不想将他置于危险之地。” “唉……”关长征轻叹了口气,厚实粗糙的大掌覆在她的拳头上,重重地握着。 这一刻夫妻俩的思念、想法一致,尽管心里想孩子想的紧,除了那天晚上关智勇跳窗进来。 他们却没有去宾馆见他,宁可忍着不去见孩子,也不能为彼此带来危险。 这个疯狂的年代,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所以一丁点儿的危险也要掐灭。 远在宾馆的关智勇也站在窗前,手紧紧地攥着窗棱,明儿就要压着货车一起走了。 一声汽笛,跌落在旷野;无限的惆怅与孤独,在别离的那刻,一齐从心头滋生。扬帆远航,别不了的,是那根如家的似的风筝线,无形中牢牢地系在他的心上。 关智勇和陈招娣他们压着车出关,一直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