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只有二十步左右,建奴不想再和死人废话急催战马向前冲。
徐兴不紧不慢掏出驳壳枪打开保险,看看建奴抬手扣动扳机:
“砰……”
建奴举刀猛冲,突然感觉手臂一麻弯刀落地,低头一看只见手臂出现一个血洞正在往外喷血,不等建奴反应过来,又是一声枪响:
“砰……”
这一枪正中马头,战马被一枪击杀,惯性使战马又前冲三米翻身摔倒,悲催的建奴直接压在马腹之下,他使劲挣扎想推开战马却是无用。
几个夜不收嘿嘿笑着跳下战马,然后蹲在建奴身旁看着他扑腾,不想让明人看笑话,建奴立即停止动作大骂:
“明狗,孙子,不讲信用……”
“孙子……”
徐兴吹吹驳壳枪枪口嘿嘿一笑:
“尼玛才是孙子,爷爷能用枪解决的事绝不用刀……”
麾下几人感觉总旗太坏,不过对建奴如此坏,他们喜欢,都哈哈大笑:
“哈哈哈……”
建奴没有明白徐兴的意思:
“枪?什么枪?明明是火铳……”
徐兴用驳壳枪盯在建奴脑门坏笑道:
“爷爷没有用火铳,这个叫枪,懂吗?”
“砰……”
枪口一挪扣动扳机,建奴一只耳朵被子弹打的稀烂,建奴顿时感觉半边脸和耳朵都失去知觉。
徐兴故意留活口,不然早就一枪打烂建奴脑袋,枪口下移指向建奴小腹下半寸处,徐兴冷冷问道:
“告诉爷爷,你们主子下一步行动,不然爷爷让你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建奴知道自己必死,干脆闭上眼睛一句话不说。
“砰……”
见鞑子不说话,徐兴毫不犹豫扣动扳机,一声枪响鞑子蛋蛋被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