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的没错,那封山之后呢?” 凌天神色从容,浅笑一语反问起了云山。 “封山之后?” 云山神色一凝。 在仔细想了想后,立马摇头道,“剑神宗封山至今,不过数月!数月时间,你不可能将此身法武技修炼至这种境界。” “哈哈……” 听到云山这话,凌天不禁猖狂大笑起来,“前辈好歹是天人境武者,怎么眼界也如此之低?一个半时辰时间,不通刀道的我便能将一门天阶下品刀法武技修炼至小成境,数月时间我将一门天阶身法武技修炼至如此境界,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莫非,在前辈眼中,我也是如秋博那般的废物吗?” 天骄台周围的诸人闻声,皆是默默点头。 凌天在武技上的悟性有多么强大,此地众人刚刚皆已经看清楚了。 他能在一个半时辰时间内将一门天阶刀法武技修炼至小成境。 能在数月时间内将一门天阶身法武技修炼至方才所展现的境界,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狂妄小儿!” 云山无力反驳凌天的话,可却因为凌天这张狂的言语而勃然大怒。 “云山长老!” 正当云山即将失态之际,看台上的云现突然喝住了云山。 倘若凌天是焰云国之人,云山想怎么处置 凌天都可以。 可凌天毕竟是天狼国天骄,天狼国太子屠岸尘又在此地。 云山以大欺小,对付凌天势必落下口实。 到时,也不知天狼国那边会做出什么报复的举动来。 即便是要对付凌天,也该师出有名! 经云现一言提醒,云山这才罢手。 不过他此刻的脸色无疑也有些不太好看。 云现则在这时站了起来,并走上前了两步。 “你如何习得此身法一事,暂且不提。现在,我只是想问问,方才你与秋博一战,明明胜负已分,为何你还要痛下杀手,杀我焰云国天骄?你可知,此举是在挑衅我焰云国?今日,你若不给个说法,纵然有尘太子保你,我定也不会轻饶!” 这一次,云现直接略过屠岸尘,质问起了凌天。 看他的样子,俨然是打算治凌天之罪。 即便,凌天是天狼国天骄。 可他刚刚的举动,的确极其不当。 这也给云现有了处置凌天的理由。 “二皇子殿下,您这话我可就不太懂了!在我天狼国,战死和战败并没有任何区别。当然,这只是天狼国的规矩,我就不多说了。此番,我随太子殿下来焰云国为客,理当遵守焰云国的规矩,但从我观天骄宴来看,胜负已分,仍下杀手,应该也 是焰云国所允许的吧?” 面对盛气凌人的云现,凌天神色轻松的一笑。 他早就知道,云现会借此发难。 故而,早已想好应对之策。 听闻凌天狡辩,又见其一脸无所谓之态,毫无畏惧之心。 云现顿时更为恼怒起来,大喝着质问起了凌天,“荒谬!我焰云国何时允许过这等蛮横、卑劣行径?” “二皇子殿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凌天浅笑一语,“此前天骄宴上,十四进七的战斗中,秋博一战药闲,药闲明明已经认输,可秋博依旧选择将药闲诛杀!这难道不是胜负已分,仍下杀手?我以为,这就是焰云国的规矩,我只是在遵循焰云国规矩办事!更何况,刚刚我与秋博之战,秋博可没有说出认输之言!” “你……” 云现双眸一睁,一时被凌天怼的说不出话来。 天骄台周围的人群皆不敢吱声,但他们心中显然也都觉得凌天所言在理。 若凌天之举不妥,那之前秋博之举就更加不妥了。 云现放任秋博行不妥之举,却要问凌天之罪。 别说这不合情理,就算是屠岸尘也不会轻易答应。 看台上,屠岸尘原本还在担忧凌天的处境。 可在听闻凌天此言后,亦不由笑了起来。 “二皇子殿下, 血狼所为的确欠妥!不过我看他也是被天骄宴的规则给误导了,还请二皇子息怒,他日我天狼国一定就此事给焰云国一些赔偿。” 屠岸尘在这时笑着起身,来到云现身旁徐徐说着,想要化解眼前的尴尬。 “尘太子!” 不过,云现这次并没有给屠岸尘面子,也没打算善罢甘休,在这时低喝了一声,“此人,接连杀我两名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