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罗琉纾起身,又对燕夫人说:“容姐姐,你也回房收拾一下,看还缺什么让栩栩安排人去即刻去置办。”
燕夫人笑道:“瞧夫人说的,外子和阿羽都在这里,难道他们就什么都不用做,只等着人伺候嘛。”
大家各自回房梳洗收拾,一个时辰后,主院的花厅里摆了两桌酒菜。
罗琉纾带着秦栩等女眷一桌,燕宾宁伯龙泉等男子一桌。大家又互相见礼寒暄,罗琉纾见宁伯龙泉完全没有天子近臣的架子,在自己女儿面前都自称“老奴”“下官”,便觉得不妥。
宴席散后,便把秦栩叫到内室,屏退仆从后方皱眉问:“那宁长侍和龙副都知毕竟是天子近臣,怎么言谈举止间倒像是你的仆从下属?这可使不得。受人尊重自然是好事,但若是太过了,便容易生出事端。”
秦栩自然知道这些,龙泉倒也罢了,宁伯到底是天子潜邸时就贴身服侍的人,自己哪能放肆?
可那老头儿就是这副做派,说了也不听。能怎么办?
但面对罗琉纾的教诲,秦栩也只好答应着:“母亲教诲,女儿记住了。”
罗琉纾在梳妆台前坐下,一边摘着头上的首饰,一边说:“我瞧着嘉平那孩子跟你也亲,可见穆鸾歌心里对你也是好的。”
想到穆鸾歌,秦栩便感慨这个天之娇女比自己的命还苦,忍不住叹息:“她是个性情刚烈的人,认定的事情便一定要做到,而且这些年,她吃了不少苦……母亲,有些事情咱们就不去计较了吧。”
罗琉纾笑道:“瞧瞧,还没出嫁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我也没说什么呀!”
“母亲!”秦栩又抱着罗琉纾的胳膊枕着她的肩头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