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被扎破了!” 秦殊却没松开,依然攥得紧紧的。就听电话里那个声音得意地笑着:“我说得不清楚吗?我已经把她玩过了,现在她是个破鞋,你还要吗?哈哈!” 秦殊咬着牙,一字一顿冷冷道:“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人却浑不在意:“我就问你,她被我玩过了,你还要吗?不要的话,我就丢到海里去!” “我当然要,她是我的女人!”秦殊急说着,声音里带着极度的恨意。 “你真的还要?你还会喜欢她?” “对,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她!” “那如果我告sù你,我不止玩了一次,我今天已经玩了五六次呢?” 秦殊气得手背青筋暴起,一时把手掌攥得更紧:“你给我听着,从现在起,你最好别动她一根寒毛,不然的话,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刻骨的痛苦!” 在身边,舒露和云紫茗依然在掰着他的手。鲜血正从他的手上不停滴落下来,两个女孩心疼地泪水盈盈:“老公,快松手,快松手啊,你已经流了好多血了,求你快松开手,别这么折磨自己了!” 秦殊此时心里就像被绞碎了一般,比起心里的痛苦,这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想到惠彩依被这个男人侮辱,他的心也在不停滴着血。 对面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缓和下来,也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了,不再那么得意,不再那么尽情撩拨秦殊的愤怒:“看来你真的很痛苦呢,很好,很好,我要的就是这样,你如果还真的稀罕这个残花败柳的话,那就到城郊西南的废旧工厂来,你自己来,不然的话,即便是残花败柳的她,你也见不到了!” 秦殊咬牙:“好,什么时候?” “现在,三十分钟赶到!” 秦殊沉声道:“你等着!” 对面忽然笑了起来:“我会等着你的,我等着和你见面已经等了太久了!” 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这句话很让人疑惑,但现在的秦殊心里只有痛苦和愤恨,并没在意。 舒露和云紫茗还在掰着他的手掌,很努力,很让人心酸。 秦殊叹息一声,把手掌张开,只见整个手掌鲜血淋漓,玻璃的碎片很多都嵌到肉里。两个女孩看到,实在心疼极了,泪水迅滚落下来。 “紫茗,快去拿小药箱来!”舒露说着。 云紫茗答应一声,匆忙去拿了小药箱。 舒露从小药箱里拿出镊子,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小心地把秦殊手上的碎片一个个地拔出来,一边拔,一边问:“老公,疼不疼?” 秦殊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自己并没这样的仇家啊,对自己这么恨,他到底是谁呢? 舒露把玻璃碎片都清理干净,又把他的手掌清洗一下,消了毒,仔细包扎上。 等包扎好了,秦殊站起身来,说道:“你们两个在家好好呆着,除了我,任何人敲门都不能开,知道吗?” 他可不想被调虎离山,这两个女孩再出什么事,那就真的没法承受了。 舒露和云紫茗点头:“老公,你去那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秦殊咬牙:“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去把彩依救回来!” “那我们陪你一起!” 秦殊摇头:“不行,你们在家好好呆着,哪里都不许去!”这个时候,秦殊的语气已经变得分毫不容置疑,两个女孩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看着他迅离开,忙喊道:“老公,你千万小心啊!” 秦殊大声道:“在家等着,我会带着彩依回来的!” 他下了楼,即刻起动跑车,狂风般呼啸着冲出小区,向城郊西南飞驰而去。 此时已经晚上八点,他在家耽误了七八分钟,也就是说,他只有二十分钟赶到城郊的工厂去,再次换档,猛踩油门,跑车几乎飞的一般。 求金牌!有金牌的兄弟,勇敢地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