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那里练习魔咒——可以想见,两个人单独在密室里待着,会是怎样一种尴尬的场景。此外,沉迷研究以及跟朋友待在一起也是转移注意力和躲避汤姆的好办法。
“你最近在研究什么东西?是遇到困难了吗?”阿尔法德小声问。魁地奇赛季结束了,他和米莉安都恢复了较为正常的作息,便有时间来找她写作业。这天,他们四个,米莉安,杰特,阿尔法德和帕萨莉在图书馆写论文。阿尔法德写完了变形和草药论文,伸了个懒腰,凑过来看她在忙什么——帕萨莉早就做完了所有作业,开始在纸上演算并试着绘制起门钥匙的魔法阵,但写了没几行就划掉了,反复多次。
“哦,是个挺麻烦的东西,现在不能说,”帕萨莉专注和较劲的表情软化,偏过脸冲他神秘地笑了笑——或许成功之后,也可以邀请这位斯莱特林朋友来家里坐坐,不过妈妈的事得等以后一切都尘埃落定才能告诉他了。
“好吧,”阿尔法德撇了下嘴,“但马上到复活节假期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在学校待着,写作业,复习,做研究。”米莉安小声笑着抢先插话,杰特看向她,也笑了。
帕萨莉佯装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随即又忍不住咧嘴笑起来,转而问对方:“你要回家吗?”
米莉安点点头,眼里却流露出兴奋和期待,“姐姐说她的上司要来家里做客,还说我可以问对方问题。正好最近布吕尼问了我一个问题,怎么也弄不明白……”
帕萨莉有些失落,但还是为朋友感到高兴,“好吧,那我就等你回来。”
“你的那些信后来怎么样了?”杰特看了眼笑嘻嘻的米莉安,又问帕萨莉。
“哦,都丢着呢。”说到这个,帕萨莉就头疼,想把它们通通扔进寝室的壁炉里,省得操/心。
“这些人真烦,”米莉安也皱起眉头,“都三月份了,还依依不饶。”
的确,自从专利申请通过,信件从一开始的蜂拥而至到现在的断断续续,一直就没停过。哪怕她后来跟朋友们躲到了厨房,还是会有不少通过同学交到了她手里。就这样,信件已经越积越多,几乎堆满了床底。
“你还是应该想办法处理一下,”杰特说,“否则一直放着不管吗?也会得罪不少以后可能合作的人吧?”
“噢,杰斯1,你可真扫兴,”米莉安立即反驳,还翻了个白眼,“萨莉以后根本不愁合作伙伴吧,看看我们对面坐着谁,布莱克家的公子……”
阿尔法德在被点到名字时故意作出一副冷淡傲慢的阔佬样子,矜持地冲他们点了下下巴,把几个人都逗笑了。
不幸的是,他们的动静引起了图书管理员的注意,被全都赶到了走廊上。
“反正我也写累了,”米莉安说,“我们去场地上转转吧?”
帕萨莉摇摇头,“我想再研究一下装置的法阵,之后还得预习和复习,你们去吧。”
米莉安便理所当然地挽着杰特走了,完全没问阿尔法德是否要同去,似乎知道他肯定会留下。
帕萨莉有些不自在,对阿尔法德说,“我想回公共休息室……”
“我是什么瘟神吗?”阿尔法德察觉到了她想撇下他的意图,立刻露出夸张的受伤表情问,“我还是你的合作伙伴呢,小姐。”
这句话立马让帕萨莉感到抱歉,不好意思地半真半假解释起来,“你也知道,现在围绕我的传言一大堆,而且许多并不正面,我不希望你因此遭受影响。如果我们四个在一起,可能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但如果是两个人在一起……”
其实她还在意米莉安的感受——尽管对方已经明确表示不希望因她而断送她和阿尔法德的友谊。可这个理由不方便再跟阿尔法德说一遍,那肯定很让人下不来台。
“你在乎我的名誉?”阿尔法德挑眉问,似乎有点诧异,随即露出有恃无恐的笑意:“不用担心。没人敢因为一点流言看轻布莱克家的人。而我们作为朋友,他们更不敢说什么。”
帕萨莉说不出话来,客气话或该保持距离的话,都很伤人。她更愧疚了,只能低声说:“对不起。”
“别这样,帕萨莉,”他脸上的笑容淡下去一些,“为什么要道歉,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对方渐渐失去笑意的注视让人感到心虚,她不禁开始自责起来,阿尔法德一直在帮忙,而她却没能回报对方什么,相反因为米莉安的缘故和自己的名誉同他刻意保持距离。他一早就感觉出来了,不止一次地明里暗里表达过不满,可被她故意无视了,这的确对他太不公平了。她不能这样。
“当然,我们当然是朋友,”帕萨莉脸红了,“对不起。”
“所以,别道歉了,好吗?”阿尔法德皱起了眉头,眼睛里的笑意彻底不见了,不太高兴,也有点不耐烦地把头转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正好你做演算,我也可以趁这段时间整理一下账目。之前收到古灵阁来信,说有几笔不小的进账,估计是你的专利收入,这才是你该关注的。”
帕萨莉的脸更红了,觉得自己像一个听训的学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接受老师给出中肯的建议。“好吧,”她最终难为情地抿嘴一笑说。
阿尔法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