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风,可是老臣对照十几名杭州百姓的证词之后,发现时间对不上,只怕这杀人者另有其人。”
赵扩道:“另有其人?是谁呢?朕需要你把这个人找出来!”
韩侂胄心头一沉,佯作不解道:“陛下的意思是?”
赵扩道:“此风不可长!那些禁军去帮金国奸细做事固然可恨,却自有国法军规惩处,就这么被人公然杀死在天子脚下的大街上,朕的威严何在?脸面何存?”
韩侂胄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臣愚钝,臣遵旨。”
赵扩道:“按你所述,这杀人者此刻应该尚在城中,不可放松盘查!另外,你把辛弃疾叫回来,朕要问问他,他的飞虎军不去北地,却跑到朕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究竟意欲何为?还有那个陈玄风,谁给他的权力,竟敢夜闯玉津园?是辛弃疾吗?”
皇帝的消息渠道自然不可能只有韩侂胄这一条,早在韩侂胄入宫汇报之前,赵扩已经得到了另一个版本的案情报告,若非韩侂胄手握完颜佐尸体这一有力证据,只怕此时赵扩已经宣布罢免辛弃疾了,就是韩侂胄都会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