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错的,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若不是连翘生死未知,她早就趁机逃跑了,更不会同这两个男人牵扯不清。
“爷!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不言驾着马车急吼吼寻过来。
他早前按照裴铮的吩咐拿了玉佩典当,换了钱财租到马车才赶来汇合,不过也幸亏是偶遇了陆凝儿,要不这会儿老小子还在林子里打转。
多了一个人,沈云苓松了口气,终于是不用和裴铮独处了,太压抑。
只是,那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还是落在了裴铮的耳朵里,他的脸色更黑了,这点火气全撒在了不言身上:“怎么来得如此慢?下个月例银不想要了?”
“爷,不好了,天都要塌下来了!”不言抹了把额头的汗,“您先跟小的回去,例银的事您回头随便罚。”
“裴家来人了,二老爷三老爷那几房都来了,说是老夫人不大好了。”不言将听来的消息说与裴铮,“您快随小的回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