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不碰你。”
“以后,若不得你允许,我不会冒犯你,”裴铮一本正经地说,“直到你心甘情愿跟着我。”
若我说我不愿,要你放我走呢?同他对视良久,还是没能写出这句话。
她不敢再轻易做试探,万一惹了他不快,遭殃的怕还是自己。
可是与他独处真的很不自在,沈云苓如坐针毡。
“爷,兰姨娘发热了。”关键时候,不言总是有如天降。
裴铮觉得不言煞风景,沈云苓却视他为及时雨,起码眼下,就很应景。
“叫郎中了吗?”裴铮没动,隔着门问道。
不言:“叫了,刚开了药还在煎着,小的看兰姨娘烧得神志模糊了,怕生变故,特来请示您。”
“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裴铮站起身朝外走,到门口时又折返回来,“你身子骨也不好,这几日别去看兰嫣了,免得过了病气给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