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怎么?与盛怀安还是亲密得紧?”
李风成想了想才道:“二人毕竟有婚约在身,自是比旁人要亲近些。”
“看来是朕的翰林院太闲了,既如此便为他找些事做。”元安帝的手敲了敲桌面:“传我圣旨,翰林院的陈年旧籍全部寻出修书撰史,明年科考提前提上日程,由翰林院与户部两部一同跟进。”
“奴才遵命。”李风成应道。
“还有。”似觉不够元安帝又补充道:“去年一年也不曾为后宫女眷描画,朕记得盛怀安画技不错,且安排他为此次画师。”
李风成似觉不妥:“万岁爷,盛大人虽琴棋书画皆通,可一直以来为娘娘公主们描画之人皆为固定之人,盛大人这等外男.....恐是不妥。”
元安帝瞪他一眼:“聒噪!且叫你如何做你照做便是!”
李风成抹了把额头冷汗,不知是为自己抹还是为盛怀安抹。
“奴才遵旨。”
李风成躬身接旨,这小殿下一走万岁爷立马就变了模样,哎,他也只能暗自替盛怀安捏把冷汗了,谁叫与他有婚约之人是安家那位呢,注定太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