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傻大头,一个聪明头。”司虎的大笑声,再度高起。 “韩九憨憨你骂我啊,但整个西蜀,除了我和我儿,可没人姓司了!” 这一句,让刚下马的徐牧,也有点惊为天人。 韩九被气得跳脚,索性不再理会,急忙走到了徐牧面前行礼。 “韩九,莫理这货。”徐牧笑着安慰了句,抬起头,看着聚到面前的人。实话实说,韩九镇守南林山脉这么久,没有出现什么变故,算是一件大功了。 “费秀拜见主公。” “免礼,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按着主公的意思,都准备好了。” 徐牧满意地点头,“先不急,隔一日的时间,明日再冬祭。” “主公可是要看卷宗?” “正是。” 南林郡一带,向来是收拢降兵的地方。长时间的南征北战,除了东陵的五万山越营,除开先前招降的一波,如今这南林郡里,恐怕还要另外的万余降军。按着徐牧的打算,明年战事紧急,索性一次性都纳降,充作西蜀的兵丁。 正当徐牧想着,突然间,一声破骂从前方传来。 “徐布衣,你个国贼,休想我山越人归降于你!” 徐牧皱眉,抬头来看,发现一个老越人,正领着十个八个,在栖息的营地木屋边上,对着他大骂。 “又是这老匹夫!”韩九大怒,准备拔刀杀去。却一下子,被旁边的费秀拦住。 “费秀,这人是谁?” “一个大部落的越人老族长,名叫邬左,其子在陵蜀之战中,不幸战死,他向来不喜西蜀。但主公,现在切不可杀他,若杀了他,便寒了许多越人众的心。我固然有信心,能帮主公纳降两万,但余下的三万,还在观望之中。” 先前渡江驰援,怪不得费秀只能带去两万。 徐牧半眯眼睛。在他看来,邬左再怎么闹,再怎么拱火,无非是跳梁小丑。等明日的冬祭,只怕准备的戏法,要彻底镇住这五万的山越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