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不在家哄儿了?”徐牧笑了笑,一个轻轻的爆栗,赏在了司虎头上。 继而,又转过了头,看向旁边的常威。即便是个北渝大将,但西蜀这一边的人,都没有什么恶意。 徐牧更明白,常威留在南城门的意义。 “常威,要不要入蜀,去看看傻虎的儿?” “常威小子,成都又新开了两家清馆!” 常威脸色狂喜,刚要答应下来,却又突然转头,看向了北面方向。 “不去,不去了,少爷还在等我。我若跟着小东家去成都,都没人陪少爷喝酒了。” 言罢,常威一阵肉痛,脱了虎头靴,摸了一锭银子。 徐牧看得无语,这简直了,和司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虎哥儿,给我那小贤侄的压岁银子……若哪日我娶了媳妇,也生了儿,你记得要还礼的。” 司虎急忙抢过银子,转了转眼睛,装模作样地“嗯嗯”两声。 “小东家,傻虎儿,还有小弓狗,我这便走了。”常威叹着气,要上马时,要跑回来,和司虎哭咧咧地抱了一个。直至最后,才抹着眼泪珠子,人与马消失在风雪中。 …… “主公带我来这里,就为了屙一泡……” “我从小就怕羞,所以跑远一些。”常四郎抖了抖身子,系好了腰带。 “主公,大军的附近也有林子,为何要跑这般远,都跑到陈水关外头了。”随行的亲卫统领,一脸的疑惑。 “你懂个卵。”常四郎懒得再扯,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陈水关。 那家伙是猜到了?刚才在城头上呆了这么久。 “回家,明年再打。” 叹了口气,常四郎转过身,往风雪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