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统一分配。按着他的考虑,蛇道里还有一万七八的人,不过几十架的木鸢,起码要花费两三日的功夫,才能输送到基本的物资。 而且还有一点,若是木鸢着陆的方向不对,虽然有浓雾遮掩,但撞到了北渝军的附近,只怕要彻底暴露。 …… “什么声音?” 蛇道外不远的一处密林,两个结伴吊黄泡的北渝士卒,纷纷抬起了头。便在刚才,他们似乎听见了落地的声音。 “莫不是冬兽?” 一个年轻些的士卒,骂了句娘,开始提起裤子,抓了刀,往声音响动的位置,小心走去。 久久不见回。 “二黄?我儿二黄?” 另一个老卒皱了皱眉,系好裤带往前看去。忽然一下子又想到了什么,迅速往营地方向狂奔。 嚓。 一柄短刀,从后投掷而来,一下子割到北渝老卒的腿根。老卒怒吼倒地,并没有立即爬起,而是梗着脖子,约莫要用尽身上的力气。 “敌——” 敌袭二字,还未喊出。一个白甲的蜀卒,沉着脸跑来,捂住了他的嘴巴。随后拾起短刀,沉默地划过了老卒的脖子。 待确认彻底死透,白甲蜀卒才搬起两具尸体,小心地掩埋在雪地里。 呼。 蜀卒仰面朝天,喷出一口白雾,才搓了搓手,赶回木鸢落地的地方。收拾好降地的幔布,又将扣在木鸢上的两个车轱辘取下,嵌在下方,才小心地推着木鸢车,往蜀卒藏匿的山峦,一路谨慎地推去。 这样的场面,或许还会发生,但他相信,只要蜀王能渡过难关,那么整个西蜀,都将有用之不竭的力气,直至打下三十州的中原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