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甚好。” 复而上马,严熊眯起了眼睛,以最快的速度,开始奔回寿光城。 …… “主公,我先前就说,申屠冠狼子野心。此番,他必然已经和北渝勾结,但被主公发现之后,羞愧不敢面主。所以,才会枉顾恩义,派人半路截杀主公!” 寿光城的王宫里,严熊已经换上了一身儒袍,陈述着申屠冠的兵祸。说着说着,他转过头,忽然就泣不成声。 “你虽是主公,但亦是我严熊的义弟,此番见着你身子受伤,只恨自己兵马不足,无法替你报仇。” 坐在王座上,袁冲只披了一件长袍,肩膀的伤虽然止住了,但心头的恨,却久久难消。 在东莱,他的几个义兄,加起来的本部人马,也不过六七千人。而申屠冠那边,则是数万人马。 换句话说,除了申屠冠,谁还有能力,出动这么多的兵马来伏杀!如此一来,送金甲的事情,似乎都说的通了。 他的义兄们,再怎么说,也是老父一手养大的,当不会枉顾手足之情。 “今日在王宫里,我严熊不以主属相称。冲儿啊,我等乃是一家人!莫不是说,你连家人都信不过,还要继续相信那位,狼子野心的申屠冠!” 袁冲垂下头,还在咬牙沉思。 “吾弟放心,这一回,几个哥哥们哪怕豁出性命,也要带着本部人马,去申屠冠的大营,好好问个清楚!若问不出,便以刀剑之器,替吾弟,替先父,杀贼取义!” 在严熊的蛊惑下,王宫里,其他不知内情的袁松义子,都沉着脸色站了起来。当真要跟着严熊,带兵去闯申屠冠的大营。 “诸位兄长——” 袁冲抬起头,语气苦涩。 “传……我命令,让申屠冠速速入宫觐见。另外,诸位兄长,各取一枚虎符,入东莱本部大营,革除申屠冠的兵权!” 严熊脸色狂喜,又急忙掩饰过去。 “有虎符在,我便不信了。这申屠冠先前说,有没有虎符,这数万兵马都听他的?明日,便是这贼子的死期!” “以后,我等几位兄长各领一军,定要拱卫东莱河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