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才收到鸽书,说并无要事,正在沿用廉勇的练兵之策,苦练新军。” 常四郎沉默了会。 “这样,你多派两个心腹监军,去河州那边,拿着我的信物,务必要骑快马,早些赶去。” 常四郎的这副模样,聪明如刘季,也隐约猜出了什么。但并没有多问,点点头,立即走出了营帐。 “若是中原一乱,那么围攻沧州的军势,便要岌岌可危了。”常四郎皱着眉。他很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常九郎,你狗曰的最好别出问题,若不然,我迟早把你吊着打死!” …… 在江南,围攻之势,远远没有停下。 但最后的沧州十城,城坚墙厚,在早些时候,已经被妖后增筑修葺,哪怕盟军气势如虹,但连着四五日,都没有再下一城。 左师仁站在高地之上,脸上带着冷意。 最近得到的情报,守城的不仅是沧州士卒,另外,还有不少被动员的民夫,这些个人,被灌输了什么“共赴国难”的念头,真把盟军当成了反贼。 这时,一个裨将急急走来。 “主、主公,南海盟那边,珠州王战死!” 只听到这个消息,左师仁身子一顿。 “这是为何?” 裨将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悲戚。 “珠州王分兵领一万人,攻打另一座小城,却不料,城中忽有骑兵杀出。珠州王当场被杀,余下的人马,也跟着败退,退回了南海盟本营。” 左师仁有些苦涩地闭眼。 他和珠州王不熟,在会盟之时,也拢共碰了两盏酒。但他明白,随着珠州王的突然战死,盟军的士气,必然会受到影响。 “徐布衣说对了,妖后一直留着后手。” “那现在……” “莫要停,继续攻城。这般的兵威之下,妖后挡不住的!无非是困兽之斗!” 左师仁抬头,声音里带着寒意。 “等攻下了沧州,我抓了妖后,定要活活将她烙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