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的赵棣,同样皱住眉头。 “司虎,退后。” 徐牧露出笑容,也跟着坐了下来。 “阮首领,久仰了。” 阮河抬头,“蜀王的意思,我已经知道。此番前来,便是向蜀王告知,越人族自有规条,不入中原人的联盟。” “同属越人,山越并无这般的规矩。”徐牧平静道。实话说,五万人的海越族,拉拢到最好,拉不到的话也就算了。 无非是借着大盟牵头人的身份,想着帮赵棣一把,巩固友谊。 阮河脸色不满,“海越的规条,和山越不同。再者说了,你们中原打生打死,与我海越人何关。” “南海诸州,同属中原之地。我记得,先前越国灭亡,越人的栖息地,便该退到海岛上了。” “这事情,又与你何干。” 阮河冷冷起身,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模样。眼看着就要离开,即便是赵棣,犹豫了下,也终究不想惯着臭脾气。 “徐兄,这阮首领要走了。” “走不得。”徐牧笑了笑,“赵兄,你知不知,海越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栖息地?” “不对,是认同。你我都知,越人族分为两支,一支山越,为越人血脉正统。另一支,则是海越。” “徐兄的意思是?” “赵兄,等着看吧,这事儿,我似乎挺擅长……” 赵棣眼色迷糊,只等他回头,才发现跟着徐牧的那位山越大将,此时已经出现在了王宫之前。 同是越人,轮廓分明,阮河停下脚步,神情微微一怔。 费夫看了看徐牧的方向,似是发了狠一般,咬了咬牙,一下子声音若雷。 “越人族生死同源,我来此,认、认个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