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护城河。”贾周披着大氅,从马车里走出。 “作为抵御蜀伐的第一战,城高墙厚,我等现在,便如围了一头乌龟。” 徐牧系稳披风,站在贾周身边,两人并肩而立,看向前方的庐城。按着计划,要想成功实行围点打援的策略,顺势占下二城,那么这一次,就先要把庐城打残。 庐城两万兵力固守,要攻取绝非易事。 “守城的主将叫荣宫,约莫是三十余岁的年纪,如我蜀州的陈忠一般,久守有功。当然,比起善守的陈忠而言,荣宫要差一些。” “我想起当初。”贾周转了头,看向身边的徐牧,“主公入蜀之时,细碎的人马去攻打巴南城,何其艰难。但现在,主公步步为营,已经有了一支南征北战的大军,随着主公攻城掠地。” 徐牧点头。他一直都相信,战争,是谋略者兵法者之间的博弈,而非是聪明人笑耍傻子的戏码。 “将心比心。若我是庐城守将,此时,便会分兵四座城门,固守其中。主公在暮云州之时,用的是易兵甲的妙计,但此时行不通了。” 在暮云州那会,也是运气居多,来了一支绣花枕头的世家子军,被他一锅端了,还封锁了援军的消息。 战场瞬息万变,相同的策略,譬如说围点打援,却偏偏,要用另一种法子,才能发挥起作用。 “主公,此战可借势。” “文龙,如何借势?” 贾周弯下腰,从地上捧起了一把沙子,揉散在风中。 “借沙子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