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徐牧怔了怔,忍不住要骂娘。 “幸好徐将军增加了人手巡夜,靠近北城门的地方,尚有两口井水能饮。” “投毒的人呢?” “都是些豢养的死士,抓了三个,舌下藏着毒自尽了。我猜着,这些人都是赵青云留下的暗子。” 一环接一环,计计连环。 “徐将军放心,北城门不远,尚有井水可饮。”怕徐牧担心,于文又急忙重复了一遍。 “本将知晓。” 沉下心头,不知为什么,徐牧嗅到了一股阴险的味道。 …… 离着河州城不远,三座营寨拱卫的北狄营地,正北方向最大的一个毡帐。 一个面色冷峻的青年,头戴镶着宝石的银色圆盔,身穿一袭描着金线的银铠。此时,正一只手托着下巴,有些好笑地看向面前的人影。 “左汗王威武!”赵青云换上狄人的兽皮甲,一见面,便屈膝跪下。 “不仅河道被截,我另外派出了暗子,整个河州城,除了北城门附近,余下的井水都投了毒!” 拓跋照难得抬起了眼皮,细看了赵青云两眼。随后,他平起一只手,不多时,便有一头巨大的苍鹰,落在他的手背上。 “赵青云,你能开得了河州城门,这一次,我便算你大功。” 赵青云脸庞狂喜,跪地的姿势又端正了几分。 捻了两枚眼珠,拓跋照冷冷喂到鹰嘴里。 “我的安达呼延车,死在了长阳。你的意思,便是那位小东家下的手?” 当初呼延车作为使臣,被徐牧带人掀了桥,抓到之后杀了。 “确是。这件事情,我查得很清楚。” 并无证据,但这些东西,有个矛头指着就行了。 拓跋照冷冷露出笑容,“那小东家的眼珠子,大不大,圆不圆?” “左汗王放心,足够用来喂鹰了。” 赵青云跪在地上,又是伏身一拜。垂下的面庞,露出丝丝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