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沉默不答。胡贯说到节骨眼上,哪有千日防贼的的道理。
“这西蜀断后营,尚有万人大军,若置之不顾,日后回了营帐,如何对羊倌军师交代。”胡贯眯着眼睛,“固然,不能涉险渡河,以免遭了半渡之击。我等先假装分兵驻防,蜀人无计可施之下,必然会绕去河道的其他地方,只要蜀人一动,离得远了,我等便从浅滩这里,跃马渡河。”
“胡将军妙计。”
胡贯并未欢喜,抬起的脸庞,依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遗漏什么。
……
“军师,胡贯快马送来的情报。”
羊倌坐在高地上,皱住眉头,将密信缓缓打开,待看清楚内容之后,露出了担忧之色。
信里说,那支蜀卒渡河而去,胡贯已经带兵追击云云。
“并不是背离路线,是在酝酿重重一击。”羊倌合起密信,眉头更皱。
前方的战场,虽然有小规模的厮杀。但那位西蜀王,并不打算动用大军交战,列成了守阵。乍看之下,似在等着什么。
“他在等什么。”羊倌半眯眼睛,“我和申屠将军,在等着常胜小军师。徐蜀王,真是在等着那支断后营不成?还有跛人东方敬,似是计谋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