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你可别这样说,就算你不这样做,我也一定会把姑姑照顾好的,为他养老送终那也是我的本分。”独孤王信由衷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小子的心意,不然的话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也不会只让你参与。”吴六奇端起茶杯和独孤王信碰了一下。
“行了,你小子别愁眉苦脸得了,帮我去送个请柬去!”吴六奇掏出一个请柬递给了独孤王信。
“姑父,你是要请秦峰吃饭?”接过请柬,独孤王信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邀请谁。
“没错,我准备约他吃晚饭,就在这院子里面,你觉得咋样?”吴六奇也不隐瞒,反而是征求着对方的意见。
“这里环境倒是很清静,是一个吃饭的好地方。”独孤王信赞叹道,“不过,你不怕燕京那边?”
“怕个球啊!老子都出了燕京了,他还能咋得我,大不了杀了就行。”吴六奇谈笑间流露出浓厚的杀意。
“行了,你就去帮我送一个请柬而已,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这里是羊城,不是燕京,我那侄子本事再大,在这里也得掂量着来。”吴六奇看着对方,笑着说道。
“还有,回来的时候带几瓶好酒,今天晚上一起过来吃饭,你和秦峰这年轻人多接触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即便做不成朋友,也尽量不要成为敌人。”吴六奇饱含深意地说道。
独孤王信放下茶杯然后就独自离开了。
“是故乱国之俗:其学者,则称先王之道以籍仁义,盛容服而饰辩说,以疑当世之法,而贰人主之心。其言谈者,为设诈称,借于外力,以成其私,而遗社稷之利。其带剑者,聚徒属,立节操,以显其名,而犯五官之禁。”
“其患御者,积于私门,尽货赂,而用重人之谒,退汗马之劳。其商工之民,修治苦窳之器,聚沸靡之财,蓄积待时,而侔农夫之利。此五者,邦之蠹也。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不养耿介之士,则海内虽有破亡之国,削灭之朝,亦勿怪矣。”吴六奇再一次拿起《韩非子》在那里读着。
......
“秦峰,他们为什么如此紧张呢,今天如此隆重地向你道歉,这根本就不,就不......”回到酒店之后,苏云旗看着秦峰,疑惑不解的问道。
“你是想说以他们的叶家的身份和地位没有必要如此的重视我们,没有必要如此正式地向我们道歉是吧?”秦峰看着苏云旗笑着问道。
“啊,你没有喝醉啊,刚才我见你说话都不清楚了,还以为你醉了呢!”看着秦峰这么快就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苏云旗指着秦峰,不可思议的说道。
“哈哈,这可是在外面,喝酒这种事情,谁喝醉了都没有关系,但是千万不要自己喝醉了,那样的话就不好了。”秦峰解释着。
“刚才那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叶家肯定是知道我的一些情况,也知道我的行事风格,更知道我和吴家的之间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他们是不想参与其中。至于是准备静观其变,坐收渔翁之利还是另有打算,这个就不好说了。”
“为了让我安心,他们肯定还会借着这件事情对独孤家发难,要一个说法,而且还会把这件事情弄得众所周知,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看到、听到,向所有的人表明他们叶家的态度就是中立。”
秦峰冷笑着说道,对于叶家的接下来的动作,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真烦人,哎呀不听了,整天钩心斗角的,无聊。”没听一会,苏云旗就烦了,不耐烦地说道。
“好了,你去睡觉去吧!”秦峰对着苏云旗说道。
“秦峰,现在怎么办?”等到苏云旗回房间之后,皇甫月婵冷冷的问道。
“你是说孙老爷子?”秦峰问道。
皇甫月婵没有说话,白了秦峰一眼。
“这样吧,现在干脆先把孙老爷子给救醒了再说。”秦峰试探着说道。
“那样的话没有任何作用,要不了多久,他还会病倒的,说不定还会直接被人害死的,你明白吗?”皇甫月婵看着秦峰,淡淡的说道。
“打草惊蛇你知道吗?”秦峰看着皇甫月婵微笑着说道。
“如果我们把孙老爷子给救醒了,而且吵吵得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话,孙家内部的人有一些肯定会坐不住的。”
“如果他们真的是有异心的话,肯定会再一次下手的,而这样的话,我们的机会就来啦,你觉得呢?”秦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问着皇甫月婵。
“随你的便!”皇甫月婵冷冷地丢下几个字就离开了。
“哎呀,妈的真头疼啊,这孙家到底是什么人在吃里扒外呢,如果监视的话,人手不够啊,周垣派来的那些人,是要在地下世界打探消息的!”秦峰头疼的说道,现在觉得人手不够了。
“不行。”秦峰小声的嘟囔着,随后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赵山的号码。
“老赵,你现在方便吗?”电话通了之后,秦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