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几乎是她的全部希望,这一下子她可能精神失常,说话有时候颠三倒四的,万一她要是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过激的话,你也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自听到这个噩耗,短短几天的时间,你姑姑的头发都白了一大半,整个人也憔悴了很多。”
吴六奇也不理会独孤王信,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想着把卫国的丧事处理完了之后,你亲自来一趟燕京,把你姑姑接去东广,你们也都好好地陪陪她。”
“省得他一直待在燕京,睹物思人,真要是一直待在燕京,我怕她时间长了一病不起,你们把她接回去,就让她在东广待着吧,能不回燕京,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吴六奇抬头看着独孤王信,慢慢地说着,“燕京这块土地太肮脏了,到处藏污纳垢,她本身就是东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