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我要带走,再待在你们这里,他死定了。”皇甫静看着行深和行空,冷冷地说道,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 “前辈,冒昧问你一句,这人和你有什么关系?”行空讪讪地问道,嘴上说的很客气,但是意思却很明显,不同意。 “和我没关系,只不过是受人所托。”皇甫静这一次看都没有再看这两个和尚,“而且你们留着他毫无意义,反正你们要抓的是秦峰,他那拜帖上已经说了,三日之内必来拜访。” “你们留着这样一个深受重伤之人又有什么用呢?” 皇甫静话音刚落,一直沉默不语的行深却开口了,只是一开口话里面就夹枪带棒,“怎么能没用呢!他的身份直到现在我们还没弄清楚,这让你带走了,我们无法和老祖交代!” 皇甫静嗤笑一声,“他什么身份?他不就是秦峰的一个手下吗?我都说了,正主三天之内必定前来拜访,你留着一个垂死之人有何用?” “话不能这么说,他可不仅仅是秦峰的手下这么简单,他自己都承认了,他是什么‘蛛网’组织江南地区的负责人,然后还掏出了一块青铜令牌。”行空揶揄道,显然是在怪皇甫静多管闲事。 “什么令牌?那个令牌长什么样子?”皇甫静第一时间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这块青铜令牌身上了。 “也就一块普通的青铜令牌,青铜令牌的正面用篆书写着一个“常”字,经常的“常”,令牌的背面则是雕刻着一只老虎。”看到皇甫静如此急促地问道,行深再一次开口了。 皇甫静追问道:“令牌在哪里?让我看看。” “令牌在我师父那里。”行空说道,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皇甫静,大有有本事你去找我师父拿去的意思。 “常,老虎;常,老虎......”皇甫静则是没有看行空,而是喃喃自语,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随即脸色陡然一变,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皇甫静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指着行深和行空,用颤抖的声音,惊惧地说道:“完了,完了,全完了,你们闯大祸了。” “皇甫前辈,你说什么,什么完了,什么闯大祸了。”行空看着皇甫静那样子,疑惑不解。 “我说你们玩了,你们他妈的全完了,少L派全完了。”皇甫静看着两人,失神落魄的说道:“你们惹到了不该惹得人,惹到了不该惹得人了。” “哼!”行深和尚冷哼一声,显然不以为意,“我少L派传承千年,也不是泥捏的,更不是随随便便一个阿猫阿狗就可以威胁的,任他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我自有金刚伏魔。” 听到行深这自信无比的话,看着他那自高自大的样子,皇甫静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 “哈哈哈,哈哈哈!”笑声传得很远很远,整个内院的人都听到了这笑声。 “皇甫前辈,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吗?”行空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怒气冲冲地看着皇甫静,语气不善的问道。 “我笑你们的无知无畏,我笑你们的井底之蛙,我笑你们大难临头还在这里自视甚高,我笑你们......算了,和你们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时间。”皇甫静眼神冰冷的看着两人。 “看在咱们两家还算认识的份上,最后劝你们一句,这人你们自己照看好了,他活着,你们或许能少死几个人,他要是死了,你们估计要十倍百倍的偿还,用你们的命偿还。” 说完,皇甫静就向门外走去。 “前辈,请留步!”就在这时,行深突然叫住了皇甫静。 “晚辈多嘴一句,敢问,那块青铜令牌到底是什么东西?”行深对着皇甫静行了一个晚辈礼,这一次,他身上在没有狂傲的神情。 “白虎一出天下安,对外征伐蛮夷,对内诛杀乱臣贼子。”皇甫静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此时此刻此地方,他再也不想多待,哪怕是一秒钟。 “白虎卫时隔近百年再一次出世,他必定要以人命和鲜血来染红它那尖牙利齿啊!”皇甫静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此时的他对于少L派的死活一点也不关心了。 因为没有人能救他们,而这帮蠢和尚竟然自寻死路,这谁能有办法? 而行深和尚在皇甫静离开房间之后,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骄狂和不屑,此时的他面如死灰、形态萎靡、看起来两眼已经失神。 “师兄,你怎么了?”还在那里细细琢磨皇甫静那句话的行空赶紧蹲下来扶着行深,一脸担忧地问道。 行深仿佛没听到行空的话,好大一会儿,才“啊”了一声。 然后看着自己的师弟,勉强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我没事,只是刚才为了救他,耗费了大量的内力。” “师兄,你?”行空显然不相信,只是他的话问到一半就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