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过,绝不想再尝试。
至于其他的哥哥,呵,安荷会告诉你,都没一个好惹的,平日里看着最憨厚的九哥安廑(jin)都是个芝麻馅儿的,更何况是旁人?别被卖了还替他们数钱呢。
反正,在安荷眼里,整个家里最简单的就是四个人:父亲刘国公,七姨娘,妹妹安芳以及她自己。
安荷不是不懂怎么算计,只是懒得费脑子,而且就她这智商也比不上其他的哥哥姐姐们。
父亲刘国公就不说了,要不是他是他们的父亲,日常对他们都挺好的,恐怕早就被底下的儿子们都哄得团团转,裤子都当(四声)没了那种。
七姨娘就不说了,就是一个傻白甜来着。
妹妹安芳就是能忍,特别能忍,或者说,很多事情,很多东西她都可以不计较,也都不怎么在乎。
她只在乎两样东西:亲情,真心。
这样的傻子,让安荷他们这些做姐姐的,哥哥们都觉得妹妹太善良了,太好欺负了,以后肯定会受委屈的。
通常越是懂事,越是纯粹的人,就越是容易被伤害,也越容易被辜负。
自家人肯定是舍不得辜负她,伤害她,但以后她的丈夫呢?她的儿女们呢?
所以安荷他们真心替安芳发愁。
说真的,他们巴不得安芳别出嫁了,就一直待在家里,由着大哥养着,甚至可以大家一起轮流养着她,也没事儿啊,反正哥哥姐姐这么多,一家一个月,一轮下来也得三年了。
对他们而言真心不算什么,绝对供养得起就是了。
只是,嫡母不同意,说
是总是要走这么一遭才知道未来如何,要是连试都不试一下,那就算他们以后养了安芳一辈子,她也不见得就高兴了。
安荷也觉得嫡母说的对,至少吧,让小妹妹自己个儿选自己的人生该怎么过,而不是他们这些家人自认为对她好这样安排她的人生。
也许,他们能把安芳的未来安排的很好,但并不见得她就真的快乐了。
人生短短数十年,过得开心才最重要,别的啊,其实真的不是那么要紧的。
至于安芳看上了一个穷小子?呵,无所谓啊。只要他们这些做哥哥姐姐的能立得住,以后妹妹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谁也欺负不了她。
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天,安荷觉得,最后凄惨的一定不是安芳,而是欺负了她的人。
没办法,谁让他们这一辈的兄弟姐妹就是如此护短呢。
马车安安稳稳地到了山上,安荷,安芳下车,到前面马车扶着刘国公夫人下车,然后与镇国公夫人以及大姐姐安苏一起进安国寺上香。
安国寺不愧是国寺,面积大不说,殿宇也高大巍峨,景致也十分不错。
安荷陪着嫡母,姐姐,妹妹上了会儿香就不太乐意继续陪着她们了。
刘国公夫人跟镇国公夫人还打算去听经。大姐安苏早已出嫁多年,自然是要先陪着婆母,况,她年纪比安荷她们都大许多,说是姐姐,实际上对妹妹也相当于母亲一般的心情。
见安荷眼珠子转来转去,显然是待不住了,安苏笑了笑,转头对刘国公夫人与镇国公夫人说道:“母亲,婆母,还是我陪着您们去听经吧。妹妹们还小,难得出门,也让她们松快松快,许她们在寺内逛逛吧。”
安荷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刘国公夫人没好气地摆手,说,“罢了,一看你就是待不住了,去吧去吧。不过要照顾好妹妹,可不许你只顾自己玩乐。”
安荷拉着刘芳的手,笑眯眯地行礼,“喏,母亲,女儿一定看好妹妹,您放心。”
“走吧。”
安荷又拉着刘芳向镇国公夫人行了礼,这才带着婆子丫鬟浩浩荡荡地去别处逛了。
镇国公夫人看着她们走远,笑着对刘国公夫人说:“还是你家姑娘教的好,乖巧听话。”
刘国公夫人笑了笑,“你是没见着她们淘气的时候呢。”
镇国公夫人笑着摇头,“孩子嘛,总要有些活泼生气才好,真真要是个木头人似的,那又有什么趣儿?咱们这样的人家,孩子懂事明理便可,不用非得学什么君子端方的那一套。”
刘国公夫人笑着点头,“你说的对。眼看着她们快要出嫁,这在娘家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可不得过几天快活日子?以后出嫁了,忙起来,想要松快几天都不得闲了。”
“可不是嘛……”
刘国公夫人与镇国公夫人年轻时就是手帕交,性情格外相投,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嫡长女嫁给她的嫡长子了。所以,两人每次见面说话都随意的很。
对此,安苏也是见怪不怪的了。
她只吩咐了下人看好两个妹妹,便一直跟着两位母亲到偏殿去听经。
再说安荷,拉着刘芳一路左拐右拐地,不知不觉就来到后山的碑林之中。
“这里倒是有几分趣味,据说是那些留宿在寺内的寒门学子们留下的墨宝,有的还是有几分才华的……”
到了安国寺,除了桃花林,梨花林以及冬天的梅林,夏天的竹林有些趣味,最大的景点就是后山的碑林了。
有一些大儒留下的经典之作,也有寒门学子们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