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一行上百人的敌军就被白云村的众人捆了起来,就跟串糖葫芦似的,每十个人串成一串丢在了围墙边上。
前一批被捆起来的敌人很是老实的缩着当鹌鹑,而后来的三十多人此时正哗啦啦的流眼泪,那眼泪就像水龙头似的,怎么也止不住,每个人都红着一双兔眼睛。
瞧这泪流满面的悲痛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在哭丧呢。
“呜呜呜~”
“唔唔~”
眼下,一群人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抽抽搭搭的哭得难以自己。
哪怕他们的嘴巴没有被堵住,心里也极其的愤怒,可就是张不开嘴巴,微微一张口就哽咽不已,这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说吧,你们打哪来的?都是做什么的?为何要偷袭咱们白云村?到底有何目的?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宋父也不想跟他们废话,直接略过一群大哭包,把剑指向了最初那批人的领头羊。
宋安邦连忙上前取掉了对方嘴里塞着的臭袜子,还不忘厉声提醒道,“你最好老实交代,说不定还能保住你的狗命,倘若你还嘴硬的话也无妨,反正还有这么多人,总有人争着抢着交代,少你一个也没什么。”
“.”刀疤六顿时噎住了,不带这么恐吓人的?
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要挟嘛。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跟自己的小命相比,其他什么都算不上。
“唔~唔!”
闻言,一旁的哭包团里有个领头的男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对着刀六猛摇着头,那红肿里的眼缝中透着明显的不满与警告。
“砰!”
宋小叔直接拿着电击棒给男人一个闷棍,几秒之间男人就直接晕倒在地,嘴角还吐出了一些白沫,整个身体更是微微发颤,犹如岸边垂死挣扎的咸鱼。
这一手瞬间震住了所有歹徒,眼睛瞪得大大的!
好家伙,这暗器也太吓人了,轻轻的一下就能让人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宋安邦嗤笑道,“交代嘛?不想说的话我就换个人,反正留着你这条命也没什么用。”
“我说!我交代!”听到这话,刀疤六吓得连连表态,生怕自己晚说了一秒,那暗器就招呼在自己的身上了。
宋安邦嘴角一扬,“算你识趣。”
刀疤六再也不敢有任何的侥幸与犹豫了,把他们的事情一股脑的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担心他们质疑自己的态度与诚意,甚至还把过往的一些事情也一并做了交代。
这帮人的身份并不复杂,但也不是夏柠他们所猜测的胡家人,而李三那人还算有些本事,成功的转移了赌坊那些人的注意力,把白云村从生意的事上完全摘了出去。
所以,目前赌坊的那帮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白云村这个异样的存在,也就不存在派人来收拾白云村了。
至于这帮歹徒的身份?
其实白云村的乡亲们对他们也不是全然的陌生,早早就听说过他们的‘丰功伟绩’了。
“天杀的狗贼!!”
“原来是你们这帮烂了心肝的人~”
“呸!你们这帮天打雷劈的恶贼,遭报应了吧?”
“丧良心的玩意,你们不得好死!”
“你们也有如今的下场?活该!”
“打死他们!”
围观的白云村村民瞬间暴怒了起来,那脸上的表情恨不得立马把这帮人千刀万剐了。
不怪乡亲们如此愤愤不平,实在是这帮人的身份简直让人深恶痛绝。
大家之所以会逃到这里来避难,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这帮人:他们就是那无恶不作、扫荡了整个陕州的强盗土匪团伙!
年前的那场雪灾,让这帮盗匪趁机洗劫搜刮了陕州一大半的乡镇,接着,他们又一路强杀掠夺,进入了南蛮地界。
而在两天前,他们来到了平沙镇,为了一举拿下镇子下边的几个村子,杀大家一个措手不及,这帮人还特意等了两天,就想趁着村民们过年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手。
大年三十的晚上村民们都会守岁,大家基本上都睡得很晚,挑这个日子下手岂不是给他们留了反应的机会?
因此,他们才特意等到了大年初一的这天晚上。
不得不说,这帮盗匪也是动了脑子,费了一番心思的,并不是盲目的采取行动。
这几天年假当中,无疑今晚就是大家最松懈的时候,因为前晚乡亲们都在守岁,很晚才上床休息,而今天又是大年初一,大家都早早的起来串门拜年。
这一天忙活下来,众人的身体怕是早就疲惫不堪,估计今晚村里人早早的就入睡了,等乡亲们睡得酣甜之际,那就是最好的下手时机了。
他们的这番分析跟计划确实想的很好,但可惜白云村与其他的村子完全不一样。
天知道,当他们摸到白云村村口的时候,看到那高高的围墙时,有多懵逼啊?
一个小小的山村而已,竟还搞出了这么高大的围墙来,他们愣是呆呆的站在墙下缓了好一会。
其实,他们今晚是有计划的分头行动,直接分成了五支队伍,每个队伍负责一个村子。
他们要是没完成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