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嘉嘿嘿一笑收到:“先说他们背后的这些高官大户吧,他们敢把身份亮出来吗?”
众人听了这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还真是这样!别管这些高门大户将买卖做的如何风生水起,可是他们却不敢将生意直接挂在自己的名下。要么挂在家仆名下,要么挂在亲戚名下!就是食味斋也是挂再刘光远名下的!
这时刘昊嘉接着收到:“文官那里好对付!咱们就当不知道他背后的东家是谁,该收钱就收钱,敢打人就抓人!有种让他们直接承认这买卖是他们名下的,可是他们敢吗?”
这群人里面吴侍郎本身就是文官出身,所以最了解这些文官的想法,不禁笑着说道:“你这不是耍赖皮嘛,不过应该倒是好用!”
刘昊嘉收到:“那是自然!若是真的有敢亮出名号的文官,到时候孙大人联络几个人弹劾他一下,他也就乖乖的把钱交了!”
听到刘昊嘉说的话有些贬损文官的感觉,吴侍郎有点不太高兴!所以他沉下脸色收到:“文官这里倒是好说,可是那些勋贵为了捞钱可是不要脸的,你又当如何?”
刘昊嘉说道:“勋贵最是做事最是狂放,所以对付他们就得更加狂放才行!他们的买卖不交钱,就安排人砸他们的门面,泼油漆,泼屎尿,总之折腾到他们肯交钱为止!让他们看清楚,是买卖做不成损失大,还是乖乖交银子损失大?”
孙参将迟疑的说道:“可是那些勋贵手中养了不少家丁,这些人下手又很又重,那些去捣乱的人若是被捉住,不死也得扒层皮,他们怎么肯干?”
刘昊嘉说道:“这个更是简单!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多给银子不怕找不到做事的人!而且咱们的兄弟都在街上,自然知道他们店铺里什么时候没人看守,到时候就可以安排人动手!而且就是被捉到也不怕!他们一动手,咱们的人就按照斗殴的罪名将他们捉到衙门里来!先打上一顿板子,等他们家里来捞人了,人也打得半死了!有了一两次之后,这些家丁也就知道什么时候该认真,什么时候该糊涂了!”
吴侍郎这时突然大声说道:“你知道你这么做会弄得满京师的高官都会成为你的敌人,你就不怕自己死的太快?”
刘昊嘉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吴大人,我还真不怕!原因太简单了,因为这京师当中自家有买卖的人终究是少数,大部分都是强行参股而已。他们只会逼迫原来的东家把该交的钱交上,他们那里是不会损失分毫的!况且这笔钱收上来之后,几位大人也可以分润给其他衙门里的人,特别是那些清流谏官,有他们保驾护航,我哪里会有事!”
几个人听了还真是恍然大悟!这么算来,那些强行入股商家的大人们根本没什么损失,最多是面子上过不去!而且若是所有人都被收钱了,也就不存在没面子的问题。再加上有清流那帮疯狗护着,这事情还真有搞头!
随后就连刘守有也来了兴趣加入到提问当中,甚至就连的从来不出声的张县令都见缝插针的提了两个问题,也得到了满意的解答。
几个人说到兴头上,刘昊嘉拱手说道:“几位大人,我在外面还有两个兄弟,他们带了舆图来。有了舆图解释起来更加方便。”
这时候不用人催促,来了兴趣的刘守有已经一连声的吩咐让人把东西拿进来。片刻之后,两个锦衣卫抬着一个小箱子进了大堂,将箱子放在地上之后躬身退出。
刘昊嘉上前打开箱子,拿出一卷卷的舆图摊在桌子。大部分舆图被放在一旁,一张最大的舆图被摊开。
大家仔细看去,只见这个京师的舆图上面被用黑色粗线勾勒成大大小小的区块,上面还涂满了不同的颜色。而且不同的区块上面还写着甲乙丙丁等字样。
经常需要使用舆图的孙参将他看到这份地图就惊讶的说了一声:“诶,画的蛮精细的嘛!”
刘昊嘉拍拍舆图说道:“这可是下官费尽心思画的,上面按照人口多少,铺面的多寡以及不同生意等条件分成了不同的地区。而且根据不同的地区,我这里还有详细的舆图。”/
说完他从旁边的舆图堆里随意抽了一张出来摊开,大家都看见舆图的右上角写着丁,众人就明白这张舆图应该是对应着大舆图上丁字号的区域。而且舆图右侧空白的地方还有密密麻麻的字迹。
几个人认真看去,发现这个丁字号的舆图绘制的十分详细,不仅有街道的名称,甚至还有店铺的名称。最离谱的是,因为丁字号地区靠近城墙,甚至连城墙上守军的数量,巡逻的时间都标志的清清楚楚!
吴侍郎看完后眉头一挑,故作淡淡的说道:“刘总旗,私下临摹朝廷的舆图可是重罪呀!而且你这舆图上面连巡逻的人数和时间都标志的清清楚楚的,这就是罪上加罪了!若是被外人得了去……”
刘昊嘉瞟了一眼吴侍郎,知道他是想故意拿捏自己。所以他也用淡淡的语气说道:“吴大人,这可不是下官临摹朝廷的舆图,朝廷的舆图可没这么详细!其实这舆图是根据那些文人墨客的游记,笔记画出来的!只要在京市里搜集一下这些东西,画出这个舆图一点儿都不难!”
说完刘昊嘉从箱子里掏出几本书册来,从中挑了一本递给吴侍郎。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