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yle="margin:0;padding:0;outline:in-bottom:15px"> 周苍道:“谢皇后指点,在下心中已有分数。斗胆再多问一句,皇后以为此案幕后凶手是谁?”箫观音道:“周公子,惨案发生之时,我尚是个幼童,对此事一无所知,过去这么多年,更加淡忘,如不是你提起,我几乎都忘记,至于凶手是谁,无法给出意见。”
周苍谢了箫观音,径去找耶律洪基,耶律洪基已醒转,全身乏力,只能躺于床上,见他到来,未等行参拜礼节,开口就问:“兄弟,箫蕴菊抓到未有?”周苍省去众多繁文缛节,径走到床前问:“耶律大哥,你的伤怎么样,伤得重不重?”耶律洪基道:“不要紧,死不了,兄弟,那箫蕴菊可抓到?”他最关心的还是新晋的贵妃,句句不离箫蕴菊。
周苍道:“大哥,小弟不才,追踪百多里,终于失去了贵妃的踪影,四处搜寻不得,因担心哥哥的伤势,因此先赶了回来。”耶律洪基脸上立现失望懊恼之色,双眼瞪着周苍好一会,道:“这个大胆包天的箫蕴菊,可就是你要寻的箫姑娘?”周苍道:“是,她就是我要找的人。”
耶律洪基沉默好半晌道:“周苍,你要跟哥哥抢女人吗?”
周苍一怔,势想不到他会这样问,这样直逼心底的问询,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契丹人游牧民族,不经孔儒熏陶,性直豪爽,心中有那句说那句。
耶律洪基目光渐渐严厉,道:“周苍,你老实跟我说,这个欲置我于死地的箫姑娘到底是谁?”周苍在他严厉眼光注视下,并无低人一等的感觉,淡淡地道:“耶律大哥,我想问问你,为何有人想杀你,为何八达庄的叶原要抓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敌人到底是谁?”
耶律洪基脸上怒容一闪而过,“周苍,朕让你未抓到你那箫姑娘不准回来,你空手回来,朕也不怪你,可是你不该置朕问题不答。”周苍道:“耶律大哥,我觉得你更应该考虑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而不是女色,你该想想,八达庄叶原与箫姑娘是否是一伙。”
耶律洪基见他丝毫不为自己的威严而低头,放缓了语气道:“兄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哥身处利害关节中,其中各种纷繁复杂事情的因果始末,还须你替哥哥逐一分析。”
“大哥,你若想化解潜藏在暗处的危险,须得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不可有一句半句不真实的言语。”
“好,你问吧。”
“前南京留守箫乐你还记得吗?”
耶律洪基一怔道:“记得,十多年前,他一夜之间被灭了满门。”
周苍盯着他,道:“大哥与箫乐关系怎么样?”耶律洪基道:“关系还不错,他是一个耿直严厉的臣子,我有时挺害怕他的。”周苍道:“不过他在背后向兴宗告了你一状。”耶律洪基点点头道:“是,可他也是为本王好,我这人没有什么爱好,就爱好狩猎骑马,箫留守劝诫我勿要沉迷打猎而耽误政事。唉,现今看来,打猎不但误事,还可能会丢掉性命哪,只惜当时未将他的话听进耳里,如今想起,有如轰雷响起,发聩振耳。”
“你终于感觉他是为你好了吗?”
耶律洪基又点了点头,怅然道:“箫乐一颗赤子忠心,只惜惨遭不幸,让本王失去了左臂右膀,思之如何不痛。”
周苍道:“外面盛传,是大哥你恼羞成怒,派杀手在一夜之间将他一家上下数十口人杀害。”说完紧盯着他的脸。
耶律洪基一听,激动得几乎要跳下床来,大叫道:“怎么可能,是谁?是谁敢这么冤屈本王?”随后一拍脑袋,望着周苍道:“难道箫姑娘是为父报仇来了?”
周苍点点头。
耶律洪基不顾孱弱身躯,坐起紧紧抓着周苍双臂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待箫留守犹如叔父,尊敬得不得了,当时本王还为他不幸遇害痛哭三天,哀悼三月,是那个家伙竟然敢散播朕的谣言?”
周苍道:“如果你是无辜的,那么制造传播谣言的,必定是凶手,他想嫁祸于你。”耶律洪基呆了一呆,问:“这人会是谁?”周苍没有回答,耶律洪基又道:“周兄弟,你去跟箫姑娘解释清楚,绝对不是我派人杀她的父母亲,让她前来见过,咱们冰释前嫌。”
周苍摇摇头:“可她已认定你是幕后真凶。”
“难道你竟然不相信本王的话?”耶律洪基气势凛凛地问。
“我当然相信大哥,可这有什么用,箫姑娘不相信,她经过十多年的调查,认定了你就是杀害她爹娘的凶手。”
耶律洪基道:“你跟她说清楚啊,她必然听你的话。”周苍笑笑道:“她报的是父母之仇,我怎能阻挡,除非你能找出真凶。”
耶律洪基哼了一声,若有所思地问:“箫姑娘为父报仇,与我在南京中伏被擒,可有关系?”周苍道:“没有关系。”
“哦,这样说,这是两件独立的事件。”
周苍道:“耶律大哥,若是我说你在南京中伏的幕后策划者是你叔叔耶律重元,你会有什么反应?“耶律洪基连连摆手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周苍又道:“若是我说箫乐灭门惨案的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