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有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傻苍长长呼了一口气,道:“在下家中无田无地,又不懂舞文泼墨,无一特长,只能以卖艺为生,日间在各市集上表演外家功夫获取微薄收入。”
岳一菲问:“你表演吞剑还是飞刀飞斧,抑或喉顶钢枪?”傻苍摇摇头,手按胸口,深深道:“我表演的是硬桥硬马的气功,心口碎大石。”
“噢!”众女一声惊叹。
周盈问:“你因此而腑脏受损吐血?”傻苍点点头道:“日积月累,心肺伤害渐大,那晚冰寒外攻,伤患内袭,两相作用,便吐出血了。”
“骗人,明明你后背红肿。”
傻苍一愕,忙道:“心口要碎石已不稀奇,背心碎石才够吸引。”
众女又是一阵叹惜,纷纷投以可怜的目光。
“那你的手?”
傻苍脸色凄苦,黯然神伤,长叹道:“前几天气温骤降,街上行人稀少,我们虽卖力表演,却仍讨不了几个赏钱,眼看下一顿饭还未有着落,班主便让我演手断木棒的功夫,没想到连砸七下,随手找来的粗木棒没断,手腕却先断了。”
“啊!”各人忍不住低声惊呼,都生出一种天不遂人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