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夺下筷子,却都是棋差一着,反被他以出期不意的手法反攻将回来,心中不禁惊诧,问道:“你是谁?”傻苍道:“我是谁关你什么事,拉着我的手算什么意思,快放开我。”陈孤芳哼了一声道:“放开就放开。”右手果然松开,但却在松手的一刹那,右手食指以迅捷无伦的速度伸出,点在傻苍胸前穴道上。傻苍顿感胸闷气短,混身无力,噼啪一声摔倒在地下。
经过一番打斗,饭碗菜肴全摔在地板上,显然午饭已然不能好好吃下去,陈孤芳对岳曼婷道:“等上你师姐,咱们立即带他离开这里。”话音刚落,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大堂门口传来:“师父,我回来了。”躺在地下的傻苍不用看,光听声音便知这人是谁。
那人奔到陈孤芳和岳曼婷身边,见到倒地的傻苍,禁不住一声惊呼呆在当场,陈孤芳脸现诧声道:“冰冰,怎么了,你认识这人?”来人正是箫冰冰,她见师父和师妹看着自己,立即从惊诧中回过神来,说道:“师父,我不认识他。”陈孤芳问道:“那你叫什么?”箫冰冰道:“我见饭桌碗筷倒了,以为师父遇到什么危险,心中惊惶,因此叫了出来。”陈孤芳点了点头道:“咱们走罢,把这小子也带上。”箫冰冰问道:“师父,这人是谁?”
岳曼婷不等师父回答说道:“师姐,这人就是偷食了我家虹珠的那家伙。”箫冰冰又“啊”了一声心道:“原来是你!”
新师妹岳曼婷大前天刚跟她说起七彩虹珠之事,此刻萦绕心头多日的种种疑团顿时有了答案,关帝庙外龙眼树上,箫冰冰放出圈养的绿寡妇蜘蛛追捕岭南特有品种红眼蜈蚣,红眼蜈蚣被绿寡妇蛛追得慌不择路,钻入傻苍裤管沿腿往上爬,绿寡妇也随后钻入,傻苍害怕惊惶之下乱拍乱打激怒了绿寡妇,将他狠狠咬上一口。
因不愿傻苍无缘无故死在自己手中,箫冰冰当即带着他冲破黑云堡众人围困,骑快马回住处施药解毒,不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在半途以解手为借口逃了开去,她发现后是又急又怒,沉思片刻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先回去拿了解药再出来寻他,不料傻苍没找到,却给黑水庄的人发现并擒获拿到黑水庄,被逼交出解药。
在南门白云囚人的暗房内,箫冰冰认出傻苍,心中还想这莽人怎地还未毒发身亡,原来他吃了虹珠,怪不得,怪不得绿寡妇毒他不死,嘴唇上紫狐之吻毒不死他!
岳曼婷疑惑看着她问:“师姐,你好像认识这人?”箫冰冰盯了一眼她道:“别胡乱猜测。”抓着傻苍后心衣服一把拎了起来,跟着师父出了酒楼大门。
三人回到客店,箫冰冰将穴道受制的傻苍扔在地板上,陈孤芳问道:“你是谁,身手还不错。”傻苍道:“不知道。”陈孤芳微微生气:“你是谁你怎会不知道?”傻苍回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有什么出奇。”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这还不出奇吗?”陈孤芳忍不住加大嗓音。
“对于你觉得难理解,对于我却是再正常不过,我是谁,从那里来,要去那里,通统不知道。”
箫冰冰见师父脸皮拉得长长的,如罩了一层白霜,连忙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你叫什么名字总知道吧?”
傻苍抬头看了她一眼,心想:“你不辞而别,大概是受到了师父召唤罢。”箫冰冰朝他眨眨眼睛,似是回答他心中的疑问。傻苍心领神会大受鼓舞,道:“我名字叫傻苍。”
陈孤芳一愣问:“你叫傻苍,你那里傻了,小子不要拿我们作消遣,小心项上人头不保。”傻苍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我叫傻苍。”陈孤芳看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禁不住动怒骂道:“小子,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
“那再回答一次,我不知道。”傻苍丝毫不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那么你爹娘是谁?”陈孤芳强忍下怒火。
“不知道。”
“是那里人?”
“不知道!”
……
陈孤芳再克制不住,手腕一抖,刀光闪动过后,傻苍见到了对着咽喉的刀尖。
“我杀了你这臭小子!”陈孤芳恶狠狠道。
箫冰冰道:“师父别激动,说不定他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存心不说。”
傻苍眼光射向箫冰冰,目含感激之意,随即低下了头。箫冰冰则把脸侧在一边,装作没留意。但他二人细微的交流,全落在岳曼婷眼中,心中立时升起一个念头:“师姐为什么要避开他眼光,难道二人相识?”当下说道:“师父,这臭小子既然不将咱们瞧在眼里,那干脆剖开他的肚子,说不定七彩虹珠还留在体内,这颗珠子如此神奇,师父你若得到,一定能助你老人家功力大进。”陈孤芳道:“不错,小子,你若再不说出来历,当场便剖开你肚子。”
傻苍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为这事就此死掉,说道:“女侠,这位姐姐说得不错,不是我不愿对你说,真的是我不知自己是谁,来自那里,实不相瞒,我比你们更想知道自己是谁!”
陈孤芳见他脸上不容置疑的神情,没有丝毫作伪之态,不由得相信了几分。傻苍又道:“女侠,吞服虹珠非我所愿,这个小姐姐当时也在场,当时是那汉子逼我吃下,我一点反抗余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