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这么恶干嘛?”
那络腮胡子转变甚快,立即忍痛求饶:“英雄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英雄,请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人一马。”
傻苍攫着他头发整个儿提将起来骂道:“丢脸,瞧你胡须满脸外表阳刚,却料不到是如此一个娘包,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左手连刮他六个耳光,一把扔地下,喝道:“你把一个同伴叫来,不然踩死你。”络腮汉子有苦难言,那敢不依,放开喉咙叫道:“莫雪飞,快过来。”
声音传到山道口,那叫莫雪飞的人回道:“楚八,干什么?”
“叫你过来就过来,问那么多干嘛。”
“你小子是不是不够打要帮忙?”
“快来,有你着数。”
莫雪飞听说有着数,忙不迭跑过来,刚绕过巨石还未看到同伴,便被傻苍一脚踹中其胸,翻身扑到在地,傻苍除下他裤带,同样反绑了他手脚。
楚八再叫人,另一个同伴同样着了傻苍道儿。
最后一人见三人躲在石后,以为他们在吃食,不等叫唤自行走将过来骂道:“操,三个人鬼鬼崇崇躲在这儿偷吃,太不够意思。”
他的下场可想而知,一般被击打捆绑起来。
傻苍笑道:“平时你们可凶得很罢,现在有什么话说没有?”
四个汉子胸腹着地,压得十分难受,个个脸如土色,一句话说不出来。
傻苍道:“谁能自行转一圈,我就放了谁,谁转不动的只好送去见阎王爷。”
四人又惊又怒,又痛又怕,连忙前后摇晃身子,随着摆动幅度渐大,一会儿双膝着地,一会儿脑袋着地。
傻苍拍手叫道:“加把劲,谁第一个成功转圈子,重重有赏,最后一个的,那不好意思,狠狠处罚。”
四人听了,更加卖力滚动,终于一人成功转了一圈,但保持不了平衡,侧倒一边,随后其它人也相继转了一圈,只最后转圈成功的那人保持平衡没有倒地,傻苍喝道:“楚八,你转圈转最后,得要罚你这从儿滚到山道口。”
楚八又惊又怒叫道:“臭狗屎,王八蛋,我不转了,士可杀不可辱,是好汉的便一刀杀我,。”
傻苍佯怒,举起锤子与铁钎,冷森森道:“我是个采石匠,没有刀,你挺有志气,骨头很硬,我倒想瞧瞧,是你的头骨硬,还是石头硬。”
楚八想着被凿穿头骨的恐怖,那可比一刀致死痛苦千倍,双眼露出绝望的光芒,全身颤抖着叫道:“英雄,别,别试,我的脑袋没石头硬。”
“那么你刚才骂谁是臭狗屎,是王八蛋?”
“我骂楚八是臭狗屎是王八蛋。”
傻苍哈哈大笑起来,心想:“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上去需得神不知鬼不觉,可不能闹出太大动静。”
说道:“放了你们吧,又怕你们找我算账,算了,还是一锤一个灭口好些。”
四人一听全吓得脸如土色,齐声求饶,一人道:“请英雄放心,我们绝不敢有此意,请英雄饶命。”另一人道:“英雄武功如此了得,我们四人一起上也不是你对手,那敢动此心思啊,那不是找死吗?”莫雪飞道:“英雄饶命啊,饶我们一条狗命,我们向你动手那不是嫌命长吗?”楚八也哀求起来,说自己还有一双年幼的儿女要抚养,自己死了,他们就要饿死云云。
傻苍道:“既然这样,那就放了你们,但你们须得保守秘密,不然我凿穿你们脑袋,把脑浆倒出来喂给狗吃。”
四人连忙点头应承。
看着四人如丧家之犬跑回山道口,傻苍暗暗好笑,转身离开,边走边观察周围地形地势,转个弯,四名汉子已然看不见,行至山道岩壁下,细细打量一番,找了处好落脚的地方,小心翼翼爬上去,成功避开四人耳目。
上得一会又想:“我这身打扮上山,在一众黑衣人中太过明显,须得搞套黑衣服来穿。”燕子岩并不高,他左躲又闪,一路潜伏缓行,终于来到其上的黑水庄,黑水庄虽不如黑云堡雄伟气派,占地面积却比黑云堡更大更广。庄内人来人往,多如蝗虫,想是原在黑水堡的人全都搬了过来。
心中暗喜:“既然这样,他们就未必全部相互认识,我行动起来那就好办多了。”偷偷走到庄后的晒衣场,拿了一套合身的衣服换上,把旧衣扔在草丛里藏好。他整整衣裳头发,咳嗽数声,挺胸从隐藏处走了出来,往人数最多之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