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往地上坐,郝运俫也没有抱她,抱不动了,他也有些力不从心,干脆顺着祁红的身子,一起坐在了地上,依旧在后面抱着。
坐在地上后,祁红的身子靠在郝运俫的身上,元神却还在天空飘飞着,脖子支撑的脑体空空的,正因为此,才满是白眼仁。
郝运俫也是昏昏沉沉,不是那种难受,而是幸福之后那种被抽空的昏沉。
他也没有想到,祁红的疯,会是这么厉害,她的不管不顾,远比虎狼还要凶猛。
木屋里一时寂静无声,两个人都只顾着呼吸,空气的味道有些浓,木窗安装有点高,此时,开始往外散发有些异常的气味。
郝运俫知道,不仅自己丢得多,祁红其实比自己丢得还多,坐在地上,他能感觉得到。
而此时,郝父早已又回到郝母的身边,他用肘子碰了郝母:“老婆子,你是知道我这个人地道本分,才敢说那样的话。”
郝母白他一眼:“我不是觉得你为人地道,而是知道人家年轻寡妇看不上你。”
“你个婆娘,你年轻的时候可比她漂亮,不是照样给我?”郝父看着郝母,心里被看轻,有些不服气。
郝母一笑:“那个时候的你,可比现在帅,年纪上的差距更是不必说。老头,我跟你说,别说年轻寡妇看不上你,就是真看得上你,也得给我小心点,这把年纪,碰上饥饿的年轻寡妇,你会死在她的肚皮上!”
“呵呵,上次东村的那个老单身,死在镇子里那个女人的肚皮上,他的兄弟姐妹和侄儿男女都抬不起头来。
他的亲弟弟偷偷把他的尸体运回去,悄悄的埋了。
那个女人早跑了,有人说让店老板赔钱,死者的亲弟弟说,已经很丢人了,不想再让人看笑话。
想不到‘表字’竟然也那么厉害,不是说只是为了钱了,怎么还要了男人的命?”
郝母白一眼郝父:“那是去的单身汉太贪,听说还有心脏病,真是自己不要命,死了活该。”
说到这里,郝母忽地有些为郝运俫担心了:“老头,我们今天中午不该到大树下来乘凉。”
郝父看着她:“为什么?”
“祁红昨天晚上鬼哭狼嚎得那么厉害,运俫体力肯定透支了。他们上去去九龙岩,要是像我们年轻时那样玩浪漫。我们却故意回避,让他们中午继续恩爱,运俫会不会有事?
不行,我们现在就回去。”
郝母说着,站起来,她是真的担心郝运俫体力不支,万一虚脱,岂不是害了儿子?
郝父一把抓着她的手:“你个婆娘,也太小看我儿子了吧!你不记得我当过五郎?运俫中午就是跟祁红亲近,上午的时候一次,也只是当四郎,你担心什么?
再说,这都是一个晚上加上白天了!我当时是一个晚上当五郎。”
郝母看着郝父,觉得也是呀!
她笑着说:“你还别说,也是这个理。而且,我们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吃,营养不良。”
“你放心歇凉吧,儿子身子骨硬朗,我看他一个晚上当六郎都没有问题,应该比老子还强那么一点。”
……
祁红的眼睛转了转,不再是白眼仁,她看了一眼坐在的地上,吓一跳。
……
二狗子见海棠不说话,笑着说:“海棠妹子,你还害羞呀。”
说着,手到了海棠的衣领,他虽然想娶海棠为妻,但是,海棠已经答应了,他当然不会傻到还要等到自己的新婚夜。
海棠还真装着害羞样儿,身子轻轻扭了扭,脸红却不是害羞,而是真的早就想,心里的反应到了脸上。
二狗子的手一探,海棠身子一颤。
二狗子更想能够娶到海棠了,他没有想到,海棠竟然这么有货。
柔柔软软。
二狗子更加下定决心,以后要改邪归正,好好做人,勤劳致富,把海棠养的肥肥胖胖。
海棠真的忍了很久,一直没有跟其他的男人乱来,如果不是凑巧听见祁红唱歌,她甚至还会强忍着。
二狗子这一碰,像按动打开了情感的开关,海棠也不再忸怩,直接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
祁红站起来,看着郝运俫:“这,这样子怎么见人?先要洗个澡,再把这个房间的卫生打扫。
运俫,你真是的,让我撑着木床,你看地上、”
郝运俫早知道地上像是有很多洗衣粉泡沫,也不看,而是开门,直接出去,到了堂屋,跑向前院,把前院的门上了木栓。
然后又跑到堂屋:“祁姐,快出来洗澡!前院的门我关了。洗澡后,我再把屋里的卫生打扫一下,你快点。”
祁红看了看身子,也只好这样出睡房,目前,没有办法穿。
郝运俫看见祁红出来,身段那个美妙,自不待言。
不过,现在看着,心里也平静。
毕竟,刚才已经放了很多,空空的了,心里暂时也不会再想。
祁红已经熟悉了澡堂,双手握着,朝着澡堂跑去,郝运俫也跟过去。
……
澡堂里没有热水,一直都是烧木柴的。
郝运俫看着祁红:“凉水澡,怕冷不?要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