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父却笑着小声说:“你以为我还是年轻的时候?你放心,我不会动的。”
郝母嗔道:“你又没有七老八十,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图个新鲜,再说,年轻的时候,女人好看,前弓后翘。女人老了,前憋后塌,对你们男人没有视觉冲击了,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就是视觉动物。
你要是村里的张寡妇睡在一起,我看你肯定不会说自己老了,你会跟她说,你还年轻力壮。”
“你个婆娘,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张寡妇不是不想我,但是,我知道,她想的不是我这个人,她是知道我兜里有几个钱,想我兜里的钱。
不过,话说回来,张寡妇也真不容易,一个人要养婆婆,还要养女儿,只要不闹出事来,有钱,什么样的男人,她也会给。你说是不是?”
郝母掐一下郝父:“你知道就好!不要被他的媚态给迷住了,到时候成为笑话,让我都抬不起头。”
“好了,知道了。你虽然没有年轻那么水灵了,但是,你的轮廓还在,我不是十天半月也滋润一下你吗?”
郝父被掐了一下,赶紧按住老婆的手,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好,好。我也知道你老实,不是看到张寡妇那样的狐媚女人就走不动的男人,也知道年纪大了,跟年轻时候不一样。
只是,我们其实也还算不上七老八十,你也别总在我耳边说自己老了,老了。”
郝母说着,身子贴紧了郝父:“俗话说,少来夫妻,老来伴,既然是伴儿,这样挨着抱着亲近一下,不一定要那啥,我也很开心。”
老俩口声音很小,郝母觉得很温馨,她感觉到好长时间没有跟自己的男人这样聊天了。
平日里,忙完家务,到了床上,老头子都打鼾了。
有时候,十天半月,两个人亲近的时候,也聊不到三五句。
他们这边轻言细语地说着话,耳朵却是竖着,听着隔壁儿子他们的动静。
隔壁的郝运俫看着祁红清秀魅力的脸盘,笑着说:“祁姐,我们真的要各睡一头吗?”
声音也不大,说完,盯着祁红,希望她的思想已经通了,那样会省去很多麻烦。
祁红的脸一红:“当然!我可不想爸妈听到我鬼哭狼嚎的,明天见都不敢见他们。”
“我说了,这是风俗。随乡入俗吧,你别在乎就是了。我爸妈要是听不到我们的动静,他们还不放心呢!”
“我不!必须一人睡一头!”
祁红咬着嘴唇,脸发热。
虽然已经是夫妻,可是,想着运俫的父母就在身边,只是隔着木板,祁红真的放不开。
“好,好。那你睡那边,我睡这边。”
郝运俫表面上只好依了祁红,睡下之后,再使点小手段,到时候也由不得她了。
祁红拿着一个枕头走到床的另一头,放好枕头,笑着说:“各睡各地,互不干涉。回去以后,我补偿你。运俫,别想着,回去以后,你想怎么着都行,好不?”
“好,一切听老婆大人的。睡觉吧。”
郝运俫说着,熄灯,然后开始脱。
祁红忽地感觉到乌七八黑,她也开始脱外衣。
两个都躺着床上,祁红睡在靠墙的里面,郝运俫睡在外面,两个人都睁着眼睛,慢慢地也适应了黑暗,不再感觉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有月光,从木窗投进一点亮光,朦朦胧胧,给人的感觉非常好。
其实,这样的微微亮光,亲近是再合适不过了,人体都会被美化。
隔壁的郝父和郝母聊了会儿,两个人都很默契地不再说话,竖着耳朵听隔壁是否有动静。
可是,夜,静悄悄的,隔壁什么动静都没有。
窗外,反而有着小虫子的鸣叫声。
郝母轻声说:“老头,隔壁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
“你急什么?听着就是了。说不定儿媳妇害羞,一时忍着,不出声。”
“她忍着不出声,木床也会发出一点声音啊!你听,什么声音都没有!外面的小虫子真是讨厌,叽叽嘎嘎的叫个不停!”
“你呀,就是心急!平时听到窗外的小动物鸣叫,你当是好听的歌曲,现在却说好烦。我看你是心里烦躁,你心安静下来,一会儿那边总会发声的。
你看运俫跟祁红那么好,祁红脸上一直微笑,她感觉很幸福,你也应该能够看出来,她的笑脸不是装出来的,是不?”
“好了,好了。别说了。认真听,我听到好像有点动静了。”
郝母的耳朵竖起了,赶紧阻止身边的老板不要再说话,刚才,她听到好像是有点动静了。
没错,刚才隔壁的郝运俫,把脚放在了祁红的身上,还用脚拇指动了一下山丘上的、
祁红忽地颤了一下,把他的脚推开,脚落在床板上面,发出了声音。
听到床板发声,祁红咬牙切齿,心里暗骂郝运俫不地道,却又不敢大声骂出来。
她想挠郝运俫的脚底板警告他,却又怕郝运俫忍不住,脚更加乱动,发出声音。
郝父听老伴儿说听到动静了,不再说话,也竖着耳朵,可是,除了窗外的虫鸣,身子还能听到窗外树叶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