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娇嗔“讨厌”的时候,粉脸如黛,樱桃小嘴煽动出让男人无限的遐想。
郝运俫听到这个声音,身体像是受到了召唤,大脑的每种情愫也瞬间被唤醒。
没错,祁红的“讨厌”跟屈紫云的特殊“嗯”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配上她越来越成熟的身段,简直妙不可言。
郝运俫的话也让祁红想到在黄阳国宾馆时,听到屈姐那动人心魄的哭笑声,自然也能够想象出屈姐在阿彪的滋润下的幸福。
祁红其实从那刻起,心里也确定了屈姐的确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而自己之前的确是杞人忧天了。
看来,屈姐还真不是离不开郝运俫的女人。
倒是自己,深切地感觉到离不开郝运俫了。
祁红娇嗔“讨厌”之后,看到郝运俫更加不可方物,心尖尖都在跳,整个身段儿都在发颤。
“我很讨厌吗?我真的很讨厌吗?”
郝运俫邪笑着,走进祁红问,出其不意,拍了祁红的足球,那个视觉,还有触觉都令人、不可言喻。
“怎么这么讨厌嘛!”
祁红没有防着郝运俫,被偷袭后,身子都被带着颤动起来,娇羞地说。
“祁红,你这个,这些日子成长得真是快呀!”郝运俫盯着、坏坏的笑。
“讨厌。好不是怪你。”
祁红赶紧用手控制,不让继续晃动。
“怎么怪我了?”
“不都是你给催发的吗?哼!”
祁红说着,故意转过身子,让后面的翘,对着郝运俫。
脑海里有了理想的画面,知道郝运俫,爱什么,这一转身,他肯定更加、
果然,郝运俫看到两个木盆,忍不住、
祁红的身子故意扭了扭:“运俫,你别、”
郝运俫笑道:“你个小妮子,故意逗我,还说别、”
“讨厌,还说。你,你把灯光变换一下,别,别太亮,别太刺眼。”
祁红的声音,更显娇美。
郝运俫并不离开祁红,只是伸出手,开了另一个灯,然后熄掉刚才的白光灯。
睡房里的灯光变得暧昧无穷。
暧昧的灯光下,祁红的肤色更显出迷人来。
祁红闭着眼睛。
“运俫,我真的离不开了你,怎么办?如果有一天,你有了新欢,不要我了……”
“你瞎说什么?祁红,我爱你。只有你不要你,我怎么会不要你?”
郝运俫看着暧昧灯光下,肉嘟嘟的。
语气变得有些、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运俫,你,别、你,讨厌。”
祁红的鼻音变重。
“你不是说跟我离婚吗?你说回来就跟我离婚的,是不是明天就要跟我离婚了?”
郝运俫说着,却不、
祁红,急。
“我,不跟你离婚。运俫,打死我,也不跟你离婚。你,别再、你、还不。”
更急。
郝运俫却不急:“你倒是想得美,想我打死你,想我现在打你,打死你,是不是?”
“嗯,你打死我。算了。”
窗外。
正对着窗户的草坪上,一对蛐蛐儿在伸出触角,彼此在试探着,个儿大的蛐蛐儿那长长的触角忽地朝着个儿小的蛐蛐儿伸出去,刚触碰到了另一只蛐蛐儿的身体,忽地又收回来。
两只蛐蛐儿像是玩着斗触角的游戏,反应非常灵敏,触而不发,并没有真正地打架。
天空中的星星,眼睛雪亮,偷窥到了两只蛐蛐儿的秘密,不停地眨动着眼睛,心里笑着:想骗谁呢?装着打架的样儿,哼,小样儿。
月亮见到两只蛐蛐儿,羞红了脸,心里骂真那只还在逗的蛐蛐儿真是太坏了。
一只蛐蛐儿终于急了,忽地朝着敢要用触角试探的蛐蛐儿猛地扑了上去,恨不得把它咬死,吞噬肉。
……
屈紫云的别墅里。
阿彪没有想到,前些日子,自己跟着祁红之前,还是这里的跟班,或者说是仆人。
现在,自己却成了这里女主人的宝贝,也就成了这里的男主人。
他的幸福感瞬间爆棚。
“屈姐,祁姐打电话来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想跟我聊天吧。”
屈紫云平躺着,身子骨感觉有些要散架了,但是,心里却美美的。
挂了电话后,她早已把祁红来电丢到了爪哇国去,自己却腾云驾雾地去神仙地界云游去了。
“屈姐,要不,你给祁姐打过去吧。”
阿彪觉得屈姐刚才那么急于挂了祁姐的电话,还真是有些不妥。
不过,那个时候,已经启动了,不挂断电话,这边停不下来,祁姐听着也不方便。
虽然在黄阳国宾馆听过墙壁,但是,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跟这个电话完全是不一样的。
“嗯,我跟祁红煲煲电话粥,你躺着好好地休息会儿。阿彪,累着你了,闭上眼睛边休息,边听我个祁红煲电话粥吧。”
屈紫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在阿彪的心上画了一个心字图。
“嗯。你跟祁姐聊就是了,别管我。”
阿彪说着,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