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俫不让祁红再说屈紫云的事。
然后。
拿着她的手。
……
“你为什么这么爱我。”
“爱需要理由?”祁红眨眨眼,有点顽皮。
郝运俫看见祁红大大的眼睛。
惊异了一下,知道她的思维处在了停机状态,放开她的嘴。
祁红果然没有再提屈紫云,只是乖乖地发出一种迷人而含糊的声音,她的手,也开始扯着郝运俫的皮带,她知道又要沦陷在沙发的前面。
郝运俫听到祁红柔柔的迷人语,只顾加紧推着太极,时不时地来一招南拳的招式,偶尔还掺杂着一两招擒拿术,祁红完全沦陷在郝运俫灵动自如的迷踪拳中,无力抵御,乖乖地投降,温柔软语,听凭郝运俫的发落。
“屈姐,告诉我,爱我不?”
郝运俫配合着毫无规律的迷踪拳,开始喊话劝降,他知道女人在甜言蜜语的炮弹攻击下,抵御力更差。
“爱,爱死你了。”
“你还要跟我离婚不?”
郝运俫看着祁红娇媚、颤动、成熟的魅力,血管也似乎要爆破,他是真的不舍祁红,更不想跟她祁红离婚。
虽然自己对屈姐也是情深义重,但是,自己不能没有祁红,他是真的被这个小妖精迷惑得不顾一切了。
祁红没有回答,竟然好轻咬嘴唇,显然,我想负隅顽抗,她不想背叛屈姐,她爱郝运俫,同样深爱着屈姐,不想让屈姐出院后孤单,她想屈姐幸福,永远幸福。
郝运俫见祁红竟然还……
“祁红,你可真行。”
祁红:“……”
“祁红,我真的好爱你。”
祁红:“……”
“祁红,我……你……”
祁红忙用手阻挡防御着。
“祁红,你别。”
祁红却力不从心……
“祁红,我爱你。告诉我,还想跟我离婚不?为什么非要跟我离婚?”
郝运俫双手出招,盯着祁红已经红透的脸,继续严刑拷打,不怕她不招。
祁红把红唇咬得更厉害,眼睛却更迷离,她在做最后的抗御,手却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更别说用手抵御。
郝运俫行动和语言就是风暴夹着暴雨,甚至冰雹一齐朝着祁红袭击。
“祁姐,你应该感受我有多爱你,我爱死你了。告诉我,还想跟我离婚不?”
祁红忽地咬牙,眼睛一闭:“想,我要跟你离婚!运俫,我们还有两天……”
郝运俫见祁红竟然还敢说要跟自己离婚,忽地站起来,连同祁红一起带起来。
祁红……
有爱情的人一般更注重对方是不是真的爱自己,对于是否有爱也更加纠结。
郝运俫问:“祁姐,告诉我,爱我不?”
“爱!”
“多爱?”
“蛮爱,蛮爱!”
祁红不再说普通话,而是慌不择言,说出了家乡话。
“还要跟我离婚不?”
沉默。
祁红再次咬住嘴唇,身子却,不停,身子,更甚。
掌声。
郝运俫没有想到祁红对屈姐竟然如此情深义重,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是不愿意缴械投降,还想着保全屈姐的幸福。
感动。
不服输。
全面启动。
沙发开始抗议。
“祁姐,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知,知道。”
“爱我不?”
“爱。”
“多爱?”
“蛮爱,蛮爱。”
“蛮爱是多爱?”
“爱死了的爱。”
“我也爱死你了。还跟我离婚不?”
“不,不离了。”
……
黄阳国。
次米尔斯医院。
屈紫云穿上了阿彪买回来的牛仔裤,上面搭配的衬衣,她把衬衣扎在牛仔裤里,低头看了看,然后,用手摸了摸后面,感觉到了光滑和弹性。
轻轻转了一圈,然后,背对着门,轻柔地说:“阿彪,我换好了,你进来吧。”
“屈姐换好了啊!”
阿彪说着,推开了病房门。
刚要迈动脚步,却呆住了,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差点弹出去,直接到屈姐的后面篮球上,如果真的,肯定还会弹回来!
一个字,酷!
两个字,好美!
三个字,太好了!
四个字,目瞪口呆!
一句话,大开眼界,比护士长的还要迷人!
屈姐没有听到阿彪的脚步声,知道他被惊呆了,心里暗喜,笑道:“阿彪,你看这样整体搭配,后面的身材怎么样?”
阿彪得到提醒,不再盯着两个篮球。
……
从上到下,整体欣赏。
只见细腰已经被衬托出来,用夸张的简笔画,简直就是一个括号()的两个弧线背对背。
“棒,棒极了。”
阿彪夸道,进了病房,却忘记了把门关上,眼睛又落在了翘处,脑海里刚出现邪魅之想法,赶紧打住:她是屈姐,你胡思乱想啥?
屈紫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