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行,我只对你开放,对其她女子……”
话没说完,郝运俫推开门:“阿彪,实习医生她想……我没有答应她,我说你没有结婚,你跟我来,我去缴费,你去……呵呵。”
郝运俫说着,看向祁红,有点表功的意思:你看我多专心。
“阿彪,去吧,这可是年轻的医科大学的大学生,还在实习。”屈紫云说。
这么多人的面,阿彪还是有些拘谨:“这,我……”
“走吧!谁让她们收我们那么多钱!”
郝运俫说着,拖着阿彪出门,祁红开心得咯咯咯地笑起来。
郝运俫拖出阿彪,把门带上,阿彪看向实习医生,有些懵圈。
实习医生看一眼郝运俫,然后目光落在了阿彪身上,笑得很是天真无邪。
三个人说着情事,竟然是像聊家常一样,虽然三个人脸上都有些发热,但是,并不显得尴尬。
实习医生停住了脚步:“郝运俫,你往前面去,第二个房间缴费,我跟阿彪要进这个房间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阿彪问。”
“爱丽丝语?哈哈,这个名字真好。爱丽丝语。真想不到,看着你身材娇小。”
……
郝运俫交了医药费和治疗费,心疼得厉害,两千多万元,这么一转账就没有了。
能不心疼,虽然医生再次保证屈紫云的病绝对可以痊愈,但是,还是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也就是说,打了这一针后,是否还要继续打一针,不能确定。
钱转账后,医生说,打了这针后,即使还要打针,也最多就一针了,不过,真要继续打最后一针,费用还会继续提高。
听到医生这话,郝运俫很不多一拳把医生的蓝眼睛都打得暴凸出来,早已不再把他当成是屈紫云的救命恩人,而是把他当成了抢劫犯,简直就是在抢钱,而且是抢巨款啊!
郝运俫走在走廊上,按着心疼的心口,他不知道回到病房该怎么跟屈紫云说。
他当然知道,屈紫云肯定也心疼钱,毕竟,这不是小钱啊!再这样下去,可亚米公司真是岌岌可危了!
如果,徐向阳真是带着阴谋投资入股,郝运俫不敢继续往下想,后果不堪设想。
屈紫云正跟祁红说笑着,谈论着阿彪如何收拾爱丽丝语,祁红还说,阿彪会不会吓着爱丽丝语,屈紫云笑着说,阿彪已经不是初生牛犊,他虽然怨恨医生收了那么多钱,但是,不会泄愤到女子身上,他会怜香惜玉。
两个正说得起劲,见郝运俫进来,赶紧转移了话题,屈紫云看着郝运俫苦着脸,她忍不住问:“郝运俫,这一针要很多钱,是不是?钱没凑够吗?”
“凑够了。不是很多。屈姐,你别担心,医生说了,你的病,一定能够痊愈。”
郝运俫看着屈紫云,想着她也曾经在自己的身下多次唱过古老的歌曲,不由笑了笑。
但是,想着洋妞唱古老的歌曲毕竟有些不同,心里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