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遮带着熊五来到街上。
看着百姓们那骨瘦如柴的样子,张遮很是心痛。
本来可以好好生活的百姓,竟然被贱人所压榨的生活如此的艰难。
张遮走进一家茶摊,老板热情的招待着。
他以为这里面应该是消息最流通的地方,可是他和熊五坐了 一上午,也不见其它人过来喝茶。
应该是百姓都没有闲钱,怎么可能会过来喝茶。
既然没有人来,张遮就和老板聊起来。
“老人家!我们是刚到这里的人,想着做些什么生意!不知道现在宁远县有什么好生意做!”
老板很是紧张的样子,左右看看,发现没有其他人,这才敢说话。
“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做生意的比较好!现在宁远县已经不适合做生意了!干什么都得赔钱!你看我这茶摊,天天有人来喝茶吗!”
“我看这百姓也还行呀!宁州府不是都发粮食了吗?听说帮着张大人干活,也还有钱赚的!”
老板看着张遮,笑了笑。“你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也许你们是为了宁远县好!但是你们管不了!赶快走吧!”
张遮感觉这个老板很是聪明,没有和他说实话。但是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既然他不愿说,张遮也不强求。
回到崔白的家里,脸色非常的难看。
“张大人!您调查的怎么样了?”
“还好!了解了很多的情况,下午我们在出去看看!也许就都了解了!到时候就能找县令去算账了!”
崔白一愣,没想到张遮竟然这么快就调查清楚了。
“张大人就是厉害,这么快就调查清楚了!”
在崔白的家里简单的吃过中午饭,张遮和熊五就离开了。
张遮刚离开,崔白就迫不及待的出家门,向着一个大宅子而去。
冯府,崔白进去一炷香的时间,他才贼头贼脑的走出来。
街边的巷子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张遮,一个是熊五。
“看来宁远县的事情肯定和这冯府脱不开关系!你与其去夜谈县衙,不如夜探冯府!”
熊五一脸崇拜的样子,“张大人!你果然神算,一下就看出来崔白是故意投靠的!”
张遮瞪了熊五一眼,“少拍马屁!他投靠我是真的,可是没想到这冯府的人立刻就联系上他。”
“不知道用什么威胁他,让他把我们的情况告诉他们而已!”
这下熊五愣住了,刚才可能是拍马屁现在就是完全的崇拜。
“张大人!你这也太厉害了!您是怎么知道的?”
张遮故意做着掐指算的动作,向着巷子的深处走去。
他是不会告诉熊五,是因为昨晚他肚子痛,上厕所的时候撞见崔白和一个黑衣人在接头的。
不但看见崔白和黑衣人接头,还听见了两个人的对话!
就是刚才说的那样,冯府的人用崔白嫁人的姐姐来威胁他,要把张遮的所有行动都汇报给冯府。
当时张遮是不知道汇报给谁的,所以今天才特意跟着过来的。
现在知道对手是谁,张遮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回到崔白的家,崔白立刻过来询问。
“下午查的怎么样了?”
“还可以!我们查到和宁远县一座大宅子有关。冯府,你知道是什么人的家吗?”
冯府二字一出,崔白明显的一愣,然后赶忙说道。
“冯府是冯中秋的宅院,是一个铁匠的宅院!”
这次轮到张遮吃惊了,冯府他也见过,怎么看也不像一个铁匠的家。
更像是一个员外,或者官员的家。
“是个铁匠?你没记错?”
崔白看着张遮的反应,就知道张遮还没有查清楚冯中秋的底细。
“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他是一个铁匠,锻造的技艺很是高超!在宁远县有好几个铁匠铺呢!”
“铁匠!”张遮自言自语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
熊五开始准备晚饭,在这虽然条件差了点,但是张遮可以在网上买菜,做饭还是很方便的。
崔白这才知道,张遮吃的东西原来这么讲究,而且这么好吃。
他不知道的是,平日里的张遮吃的可比这好多了!
这一夜,张遮睡的很好,天刚刚亮,他就缓缓的睁开眼睛。
今天张遮准备去见见县令,从百姓的口中是问不出什么了。
这些百姓好像都在惧怕什么,根本就不可能和他说实话。
而且口径竟然出奇的统一,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
现在只能看看能否从县令的嘴里的到什么 有用的信息。
张遮收拾完毕,带着熊五向着县衙而去。
刚到门口,就见到一个妇女在衙门口痛哭着。
“县令大人!你救救我的相公吧!他都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是不是被山里的野兽给叼了去!”
县令毕有方走出来,扶起这位妇女。“我会派人尽力寻找你的相公!不过这能不能找到,就看天意了!”
此时,衙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
“真是可怜呀!刚刚丢了儿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