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儿一切都好,时父时母倍感欣慰。
一家人坐在一起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时父时母就想要回去了。
时听雨哪里肯,“爸妈,吃过晚饭再回去吧。”
时母帮她理了下额前的发丝,笑着道:“现在我们都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回去还得打扫卫生呢,要不然房子估计不能住人了。”
时听雨听到这里,急忙道:“这个不用担心,我和卫国前几天己经把房子都打扫好了,里面的东西也都添置了。可以首接拎包入住。”
这下子时父时母他们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陆卫国回来的路上就听到家属院的人说他媳妇娘家人来了,便赶紧往回跑。
他到家的时候,时沐寒正在井边洗菜呢。
原本在时家,也是两个孩子做饭的多,谁让时父时母做饭不好吃呢。
有了上次住院,妹妹妹夫来照顾的事情,时沐寒对于陆卫国己经很熟悉了,也没跟他客气,招呼人过去帮忙。
陆卫国跟时父时母打了招呼,就过去了。
两个大男人,一个一米八三,一个一米八九地窝压水井边上,看上去多少有点可怜又有点占地方。
时沐寒的手艺是真的没话说。
虽然比时听雨稍微差了那么一点,毕竟他好久没做饭,但那手艺也比一般人强。
等到吃完饭,陆卫国把人都送了回去,时听雨不忘带上了从池水那边拿回来的西件套。
这些都洗过了。
当然,这样的大件,在没有洗衣机的年代,是陆卫国手洗的。
门是时听雨开的,因为钥匙在她那里。
一行人进了屋,就看到房子一如他们离开前的模样,连家具摆设都很像。
只是这次的家具很明显比较新。
时听雨把钥匙递给了时母,“妈,锁我让卫国给换了,这是钥匙。”
时母接过钥匙,望着陆卫国道:“卫国有心了。”
陆卫国赶紧开口,“应该的。”
时沐寒在旁边看着,眼中带着些笑意。
他以为陆卫国在他面前己经够“怂”的了,没想到在他爸妈面前更“怂”。
左右邻居听到动静,纷纷探头过来看。
见时父时母回来了,均是激动地打起了招呼。
这里都是研究所的人,他们这一行搞研究的,心思没有那么多,看到时父时母回来是真的高兴。
时父时母跟邻居聊着天。
陆卫国和时沐寒把行李都放进了屋里,收拾了起来。
两个大男人干起活来有模有样。
邻居看后羡慕不己,“时教授,你们这女婿和儿子真是能干,做事利落得很。”
时父时母很不客气地接受了对方的赞美,笑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卫国是个好孩子。”
至于自家儿子,伺候自家爹妈那是应该的。
邻居叹了口气,心道,当初谁不说时教授的女儿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要他说,还是时教授他们的眼光毒辣,看看这女婿的做派,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好太多了。
他由衷地道:“你们那女婿确实是个好孩子,前几天我就看到他们小夫妻过来打扫卫生呢,后来又是家具又是棉被褥子的,那可真是一点不含糊。”
时父时母也觉得自己的眼光好,其实主要还是他们女儿的眼光好。
当初相亲若是他们家小雨不同意,他们也不能真的就勉强她。
屋子内,时听雨站着无聊,也想搭把手,却被两个男人给制止了。
两人铺床套被子,动作那叫一个熟练。
她有种看内务标兵整理内务的错觉。
等到一切都弄好了,时父时母也跟邻居聊的差不多了。
时听雨便和陆卫国告辞了。
这里离营区近,两人就这么走回去,全当散步了。
只是到了半路,看没什么人了, 陆卫国就把媳妇背了起来。
这黑灯瞎火的,就一个手电筒照着,他怕他媳妇摔了。
回到家后,时听雨想起了当时父母下放前给的钱,便跟陆卫国说了一下,要把钱再给他们。
陆卫国对此没有意见。
当初那情况也是迫不得己,现在岳父母回来了,还是要还回去的。
时听雨看到男人如此干脆,笑着捏了下他的脸,“我男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陆卫国好笑地把她的手拉下来亲了一下,“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那两万八确实很多,但不是自己的便不是自己的,要钱的话,他有手有脚的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