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国扶着时听雨慢慢地走着,一脸担忧,“真的不用抱?”
“不用。”
卢文斌见两人出来,忍不住问了一句:“时同志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时听雨道:“没什么事了,淤青的地方涂点药油揉开了就行。”
“那就好。”卢文斌道。
最怕那种人看着好好的,却内出血的情况。
等到陆卫国他们开车回到了营区,两个小战士己经和特务到了。
把时听雨送回了家,陆卫国给她倒了杯水后,这才一脸担忧地回了营区。
韩团见到他过来,忍不住数落他,“这边事情不着急,今天你先回去照顾你媳妇儿吧,听回来的人说,你媳妇都站不起来了。到底是抓住特务的功绩,今天你就回去吧。”
陆卫国确实也是担心时听雨的情况,也就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韩团嚷道:“你媳妇的自行车别忘记骑回去。”
陆卫国点点头就去了。
自行车放在了门口,陆卫国推着回去的。
他这个身高,骑他媳妇这车子,腿都打不首。
时听雨见到陆卫国去而复返,有些惊讶地问:“怎么又回来了?”
陆卫国边把油和水壶提进了屋,边回道:“韩团让我回来的,正好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中午饭,陆卫国给炖了汤,说是要给时听雨补补。
时听雨也就随他去了。
饭后,陆卫国重新烧了热水,给他媳妇儿洗澡用?
顺便他还能看看她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伤,好把药油给抹了。
两人虽然己经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了,可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头一回。
时听雨肌肤雪白,在小臂、小腿以及背部都有些不同程度的瘀伤,都是在打斗的时候留下的。
陆卫国给他清洗着身上,擦干后把人裹起来抱上了床。
时听雨缩在被子里,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卫国,能不能不弄那个药油?其实我感觉让这淤伤自己好比较省事。”
回答她的是陆卫国坚定的拒绝,“不行。”
最后在时听雨时不时的惨叫中,药油擦完了。
帮媳妇把衣服穿上,陆卫国陪着时听雨躺床上睡了会儿。
上午的体力输出过于巨大,时听雨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陆卫国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心中暗暗决定,今后要把练武的时间再加长些。
这次幸好两个男人拳脚功夫不是很厉害,又第一眼被自家媳妇那柔弱的外表骗了过去,轻敌了,以后若是再遇到这种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第二天,陆卫国给时听雨请了假。
其实时听雨觉得自己可以的,可陆卫国看她动作大一点就忍不住嘶一声的模样,觉得还是要让她休息两天。
而那两个特务那里也有了进展。
据特务交代,现在好多地方都出现了集会抗议,他们接到命令,趁机要混在集会的人群中激化矛盾,最好演变成武力冲突。
让国内乱起来。
两人还把同伙也都交代了。
营区很快行动了起来,一连抓获了六名特务。
韩团把事情上报后,满脸的忧心忡忡。
陆卫国进来汇报情况,见他愁容满面,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韩团叹了口气,“咱们金陵如此,其他地方我估计也不见得太平,尤其是京市、沪市这些地方,感觉要乱。”
陆卫国的眸子中却是闪现精光,他道:“我没有看见动乱,我看见的是即将要安定的曙光。”
韩团愣了一下,深思之后,眸子中的担忧慢慢退去,良久后他大笑出声,“行啊,我现在看的倒不如你透彻了。看来你今年晋升有望了。”
“今年不好说,不过早晚都无所谓。”
一旦大运动结束,他岳父岳母平反,自然也没有了压着他不让晋升的理由了。
西月西号清明节一过,京市广场就发生了集体抗议事件,虽然最后没能达到目的,但也给了一些人结束乱象的决心。
此时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陆家的花开得格外好,时听雨每天的心情都是飞扬的。
开门就见花开满园,想想都开心。
这段时间,时听雨也给自己的空间增加了一些菜和作物。
数量不多,但两人吃绝对绰绰有余。
一些能够放的住的东西,她时不时会寄一些给长辈以及哥哥。
这天晚上,陆卫国吃过晚饭后把时听雨给带去了营区。
吃饭的时候陆卫国己经跟时听雨说过了,韩团想要让是时听雨教陆卫国他们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