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歌懵了懵,这才急忙要将人解开。
霍北宴则看着她,眸中带笑:“南格虽然从小韬光养晦,但的的确确,从未学过武,南歌,你暴露了。”
许南歌将男人手上的领带解开,一双桃花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霍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么?”
霍北宴动了动手腕,走到了主卧的沙发上坐下,目光仍旧盯着她。
许南歌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低下了头,继续道:“霍先生,你这么晚来这里,不合适吧?”
霍北宴垂着眸,眸底却隐隐带上了笑意:“南小姐和我去世的妻子长得很像,我太想念她了,所以来看看,希望你别介意。”
许南歌:“……你随便吧。”
她没有理会霍北宴,自己在主卧里翻找起来,想要知道叶敏说的那本日记本藏在哪里。
可她自己在这个主卧已经住了一个月了,根本就没看到过,这会儿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许南歌站在书桌面前,盯着面前若有所思。
南格会将日记藏在哪里?
衣柜里,她早就整理过了,没有。
书桌上,各种抽屉里,也都没有。
这一个月,她可不只是为了伺候张浩妈,每天在家里殷勤打扫卫生,就是为了找各种关于南格的信息。
想要知道她的秘密。
但是家里的所有东西,都被她拿出来清理了,南格比较正常的日记本,她也都看过了,根本就没有异样!
如果不是今天叶敏提起南格有个带锁的日记本,谁也不给看,她怕是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东西。
她在床上也到处摸了摸,又在床底下看了看……仍旧没有任何线索。
正在思索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响起了霍北宴低沉的嗓音:“小时候,我想要藏什么东西,一般都会往地里面藏。”
地里面藏……
许南歌猛地扭头,看向了这个别墅的小公园。
这个别墅自带一个小院子,南格喜欢种花,因此院子的角落里养了一些不同品种的花,还有一棵树……
许南歌猛地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
吱吱和保姆已经睡了,至于叶敏也在客房里面没出来。
许南歌拿了修剪花枝的工具,来到了那颗树下,在那边随意踩了踩,忽然察觉到某处地方的土地不够松软,触感有点硬!
她立刻拿着小铁锨挖了下去。
不过三两下,就看到了一个铁皮箱子。
小小的箱子并不大,刚好也就一个书本的样子,箱子上面没有锁。
许南歌扔下铁锨,将铁箱子拿了出来,拍了拍上面的尘土,这才打开了箱子,就看到一个碎花封面、文具店随处可见的笔记本,静静躺在那里。
那笔记本上有一个小锁,钥匙却不在箱子里。
许南歌沉默片刻,将箱子埋回去,这才上了楼,进入卧室,正要关门上,才发现霍北宴正跟在她身后。
“……”
许南歌差点把这狗男人给忘记了。
她翻了个白眼,进了门。
霍北宴就继续开口:“钥匙的话,恐怕比较难找……”
许南歌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谁说我要找钥匙?”
霍北宴一噎。
就见许南歌从旁边拿出剪刀,“咔嚓”两下,直接将连接上锁的那块笔记本给剪了下来。
霍北宴:“……”
许南歌做完这些,打开笔记本,发现里面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但她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姐姐留下来的东西,而是看向霍北宴:“霍先生,你还不准备走吗?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是么?”
霍北宴上前一步,来到了她面前。
男人忽然弯腰,低头,将她深深抱进了怀中。
许南歌想要挣扎,霍北宴却开了口:“你如果推开我,那就证明你是南歌,不是南格,因为南格没有这个胆子。”
许南歌:?
她动作一顿,卡住了。
是的,南格格的话,和霍北宴身份不对等,只会讨好他,惧怕他……
她正在想着,男人却忽然低头,埋进了她的脖颈中,呼吸喷涂在脖子上,让她痒痒的,只觉得全身上下宛如被蚂蚁乱爬似得,搅乱了她的心。
她推了推霍北宴,装作南格的样子:“霍先生,你别这样……”
霍北宴却开了口:“别怎么样?上次在海城酒店,你可不是这样拒绝我的……”
许南歌身躯一僵。
霍北宴就伸出了大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南歌,上次,我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