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上的痕迹,皱眉自语:
“还是不太行得通,道理我都懂了,但具体的方法却是不对,还得琢磨琢磨,若是天师府的张师兄在就好了,若是问问他,定能大有收获?”
但旋即,周圣摇了摇头:“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该说的张师兄都说了,若还去麻烦他,要我何用?”
“莫向外求,莫向外求啊,既然有些难想,那就暂时不想了!”
周圣抬头看了看天:“要到中午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先去吃个饭,再美美的睡一觉,其他的事情,之后再想吧!”
随后,他招了招手,一头在远处吃草的黑驴缓缓走来。
周圣翻身上驴,把脚翘在驴的头上,头枕在驴的屁股上,闭上眼睛,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任由着黑驴把自己驮回去。
就这样行至一半,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周道友,好久不见!”
这个声音很悠扬,滚荡而来,令人听了好像是觉得从天上传来的一样。
在驴背上打盹的周圣一愣,扭头看去,却见山道上迎面走来一群人。
为首一人穿着道袍,身材魁梧,鹤立鸡群,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看见来人,他呆滞了片刻,回过神来后,一张看破红尘,要死不活的脸上,浮现出惊喜之色,他急忙从驴背上跳下来,飞奔到张之维的面前,抱手道:
“武当周圣,拜见小天师!!”
“好久不见!”张之维走过去,重重的拍了拍周圣的肩膀道:“大家一起上过战场,是过命的交情,不必如此客套!”
周圣点了点头:“是张师兄,张师兄若不介意的话,叫我周师弟就行!”
张之维说道:“有一段日子没见,上次我们讨论的奇门,周师弟弄出来了没有?”
周圣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这些天他有些太懒惰,太懈怠了,即便有张师兄的提点,却也只弄出了大半!”
倒骑驴儿哼着歌,你小子确实懒惰懈怠,和王也一个死出,不过,要的就是这个心态……张之维心里想。
对于周圣没弄出来的结果,张之维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王也照着风后奇门练,也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入门。
他只是提点了他一些关键性的内容,讲清楚了道理,但要把这些道理套进现有的奇门体系里,花费的时间,肯定是要比直接学风后奇门要久。
再加上,周圣是一个懒货,估计得数年才行吧,对此,他倒也不急,毕竟他本身就会。
张之维说道:“想不明白就暂时不想了,有些事,急不得!”
“张师兄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周圣说完看向吕慈和吕仁:“两位,好久不见!”
“周道长,好久不见!”
吕慈和吕仁抱手说道,他们曾在辽东见过,自是不陌生。
“对了,”周圣看向张怀义和田晋中,“这两位是……”
“我师弟,张怀义,田晋中!”张之维介绍道。
一听是张之维的师弟,周圣连忙打招呼:
“既然是张师兄的师兄弟,那也是我的师兄弟了,武当周圣,见过两位师兄!”
一听此话,张怀义和田晋中不敢托大,连忙抱手回礼。
“天师府田晋中,见过周师兄!”
“天师府张怀义,见过周师兄!”
周圣看向张怀义:“我观怀义师兄神完气足,周身炁机发散间,隐隐有股燥热尖锐之感,莫不是被赐予雷法的冒姓弟子?”
张怀义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周圣,以自己对炁的掌控,竟然会被他看透,此人有些不简单啊。
“周师兄好眼力,我这张姓,确实冒姓!”张怀义说道。
“和张师兄一样,实在难得!”周圣夸赞了一句,看向张之维:“不知张师兄突然造访武当,所为何事?”
他可不觉得,张之维是为自己而来的。
张之维从钱包里拿出一封信:“受人之托,来武当送一封信!”
周圣接过看了一眼,吃惊道:“这是杨过师叔送给师爷的?”
张之维点头:“你和他很熟?”
“并不是很熟,只是见过几面!”
周圣说道:“我上山不久,他便不辞而别,据说是因江湖恩怨,连累独子惨死,夫妻俩心灰意冷,便退出江湖了。”
“这些年,武当找了他几次,但都没找到,后来师爷说,他安然无恙,让我们别去打扰他,便没再去找他了,张师兄,你碰见他了?”
张之维点头:“前段时间去了趟魔都,在那里遇见了!”
此话一出,吕慈、吕仁、张怀义和田晋中都一脸无语的看着张之维。
走的时候,包租公不还特意嘱咐过吗?不必说他现在隐居的地方,结果武当的人还没问呢,你就倒豆子般说了出来,果然不愧是龙虎山嘴最松的人……
周圣恍然大悟:“原来杨师叔在魔都啊!”
张之维想起了包租公的嘱咐:“前辈不希望被打扰!”
“我明白的!”周圣点了点头,“知道他没事我们就放心了,不会去打扰他的。”
“至于这信嘛……”周圣将信笺递给张之维:“还是麻烦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