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的这么快吗?”张之维心道,同时想起永鑫公司的底细。
永鑫公司是漕青帮下的企业,表面是做漕运的,实际是卖大烟的,公司掌权者就是三大亨,张万霖是三大亨中的老二。
这个公司很大,大到什么程度呢,永鑫公司一年的年收入,堪比北洋军阀年收入的三分之一。
东北那个张大帅,为了贷款办兵工厂,和倭寇东拉西扯的时候,这三人已经赚的盆满钵满了。
也就是说,现如今,单比有钱,永鑫公司的这个张大帅,可能比东北那个张大帅更有钱。
值得一提的是,后世也经常把张大帅和永鑫公司做对比,不过对比对象不是三大亨中的老二张万霖,而是老三。
用一个黑帮头目对比大军阀,无疑是不合适的,但之所以有这个话题诞生,也足以见得永鑫公司的实力。
按理来说,现在去动漕青帮,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从陆老太爷和师父都不愿继续追查就可以看出,即便是异人组织,也得避其锋芒。
不过,张之维倒是不惧,每每想到上次诛杀人贩子后,面对那一地被采生折割的残缺儿童的无力感,他就觉得念头有点不通达。
正如之前师父问他时所讲,若要面对的势力牵扯极深,就不敢与之为敌,那还修什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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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鑫的人气势汹汹的来,船长张念祖带人过去干涉,双方推搡了一下,开始谈判起来,
张守成眯眼凝视着这一幕,不屑道:“多事之秋,一群腌臜玩意儿,这种狗咬狗的事,我们不必多管,灵符贴上,咱们启程回龙虎!”
说话间,两道灵符飞出,贴在腿上,一步迈出十数米,速度奇快无比,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船上。
见师叔先走一步,张之维和陆瑾吕慈等人打了个招呼,随后和师兄们一起,施展甲马,迈步跟上。
神行甲马,日行千里,此去龙虎山,不需一日,清晨出发,傍晚就能到,说不定还能赶上龙虎山的晚饭。
船上,陆瑾看着张之维一行人的离去,道:“刺猬,张师兄走了啊!”
“我知道,但又不是不能再见,还是想想该如何调查漕青帮吧!”吕慈说道。
陆瑾想了想,道:“依我看,咱们先静观其变,等会儿下去乔装打听一下,漕青帮势力范围很大,多打听一下,总会有消息的!”
“打听个屁,陆莽啊陆莽,果然从来都只有叫错的名,没有取错的外号,你瞧瞧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漕青帮眼线遍布四方,你去打听,只怕还没打听到什么东西,自己就被扒的裤衩子都不剩了。”吕慈说道。
陆瑾皱眉,想要反驳,却也觉得吕慈说的有点道理,想了想,只能说道:“你不要给我哇哇叫,有什么意见,直接说!”
吕慈说道:“下面好像打不起架了,这可不好,待会儿我用如意劲拱个火,让他们打起来,咱们趁乱抓他们一个小头目,带回去严刑拷打,就不信问不出东西来!”
“这……你严刑拷打上瘾了啊!”陆瑾说。
“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是张师兄在,也会同意的,还有,把胖子带上,若没有他,咱们没钱!”
吕慈一边说,一边施展暗手,把如意劲藏在风中,朝着下方奔逝而去。
另一边,张之维一行人已经出了城,正踏步于城外的山林,如一道落叶般飘然远去。
“对了,师叔,你知道蝙蝠法师吗?”路途中,张之维问。
“蝙蝠法师?”张守成眉头一皱:“你从哪儿听到的!”
张之维大致讲了一下事情经过,问:“此人和咱们龙虎山有关系吗?”
张守成听了,沉吟片刻,道:
“严格来说,是有关系的,三山同属正一,此人早些年,是茅山上清宗的高功,但他觉得上清宗的法门进展缓慢,便发明了一种名为七煞攒身术的邪功,到处杀童男祭炼邪功。”
“同时,为了制作法器,他还杀了九个生辰八字全属阴的童女,抽干她们的血,来炼九阴童子剑。”
“后来东窗事发,此人便索性加入了全性,总之就是罪大恶极。”
七煞攒身术……张之维想起后世碧游村剧情中,十二上根器之一,茅山的赵归真,就是在茅山偶然得到了七煞攒身术,为了练功去虐杀儿童,最终被肖自在削成了羊蝎子。
据说,修行这门邪法的人,需要找七名特定八字的男童,以特定的方式杀掉,这样就可以取得男童的灵魂并加以控制,平时将男童的灵魂封在自己体内,慢慢的作为养分消化掉。
当男童的灵魂完全消化掉后,行法人的修为将突飞猛进,若没有消化完成时,与人交手,还可将男童的煞灵激活,附在自己的身体上战斗。
简而言之,修行这门秘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虐杀一批儿童,属于极其阴毒的术法,赵归真在茅山得到的,极有可能是蝙蝠法师留下的。
“后来呢?”张之维问:“没有清理门户吗?”
张守成说道:“自然是有的,蝙蝠法师之事刚出的时候,我的师父,龙虎山上一代的天师大怒,号令三山,共同诛杀此贼,这家伙被追杀的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