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这次就是去长白山给倭寇们带些秘密情报去的,我无意间识破了他,被他逮住了。”
“因为此去长白山路途遥远,他担心半道没吃的,就把我用造畜之术变成了狗,想路上饿了,直接吃狗肉。”
“这一路上,我亲眼都见他吃过好几只了,都是人变的,此等行迹,简直令人发指!”
小天师,你是正一门人,以正驱邪,以一统万,求您为我做主啊,赶快诛杀了此贼……”
这一刻,源光信的智商,甚至超越了爱因斯坦,现场直编,讲了个严丝合缝,逻辑自洽的故事。
倭寇那边,对中国的异人势力是有调查的,对于全性这个门派,源光信当然不陌生。
这是一个松散的组织,江湖公敌,人人得而诛之,号称只要你敢自称全性,那全性就敢收你,最大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
抱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想法,他们还派人和全性的人打过交道,得到的结果嘛,各不相同。
成功收买了一部分全性妖人干事,也有一部分全性妖人的一听他们的身份,就刀兵相向的。还有的全性妖人不讲武德,拿了好处不干事……
多次后,他们得出结论,这就是一群搅屎棍,成不了什么事,但却是最好的背锅侠,反正有什么屎盆子,往他们头上扣就是了,所以他才把无根生称作全性妖人。
源光信的那番话,听的客栈掌柜都是手一抖,若真像这汉子说来,那那个穿熊袄的青年,还真是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陆瑾也听的咬牙切齿,但老陆只是不谨慎,有些莽,绝不是傻子,很快就发现了盲点,用手肘使劲一拐吕慈,道:
“刺猬,这人说那个叫无根生的家伙投靠倭寇,可我们出城时遇见的那一地倭寇尸体,明明就是他干的啊,自己杀自己人?”
吕慈掂量着手里的肋差,冷笑道:“所以说,这个逼在说谎嘛,而且,这个人的口音太正了,字正腔圆不说,还没有那种大碴子味儿!”
说完,吕慈身上有点疼,觉得有点吃亏,又一手肘捅回去。
“卧槽,你干嘛?”陆瑾怒道:“我有这么用力吗?”
“干你还需要理由吗?”吕慈白了他一眼:“九出十三归,没听说过啊!”
“你十三是吧,那我十六了!”陆瑾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就要打回去。
“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闹了,也不看看什么情况?”
退至众人身后的王蔼,连忙把两人拉住,都什么时候了,还闹呢,待会要是打起来,他没挡的呢。
“胖子你急啥?”陆瑾道,“你们看张师兄都不急!”
“张师兄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吕慈也说道。
“深意吗?”王蔼想了想,道:
“那个黄狗里蹦出来的家伙,应该不知道我们知道那个碧莲杀了一队倭寇吧,先去我就小声提了一嘴,他虽然被变成了狗,但肯定没有狗的听力。”
“不过那个碧莲肯定听到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朝我们这回望了一眼,还被我注意到了!”
王蔼虽然看起来像个憨傻儿子一样,但他可一点都不笨,该注意到的,一个不落下。
“是吗?原来如此,难怪这人在张师兄面前有恃无恐啊!”
吕慈恍然大悟道,旋即把目光转移到张之维身上。
只听得张之维道:“喂,碧莲兄,这人说的听起来很合理啊,有什么要反驳的吗?”
“我当然有话要说啊!”无根生也不隐瞒,直言道:“这是一个神道教的神官,地位不低,据他所说,只比滨城的那位渡边大神官差一点。”
“他驻守在狮子口,跟着那里的司令官左右,这次是因为滨城那边出了事,他过去调查的,结果这家伙运气不太好,半道遇上了我,就被我逮住了。”
“与一般的倭寇不同,这是个软骨头,我一顿恐吓,还没用刑,他就不打自招了,说了很多消息。”
“不过,我觉得这些消息里九真一假,很多关键性的东西都是假的,要不,小天师你也去审问一番,得到结果后,我们两再对对,看对不对的上?”
“跟在狮子口那位海军大将身边的人,应该知道很多东西吧,”张之维笑道:“正好,严刑拷打,我们这有专业人士!”
一听这话,无根生扭头看向源光信,挤眉弄眼,抄着一副大佐口音:“光信君,咱们中国有句老话,叫,西西物泽为君杰!”
“我劝你还是再当一回俊杰吧,耍小花招是没有意义的,你要面对的这群人,可不像在下这么好说话啊。”
“你瞧瞧我面前这位,瞧瞧这打扮,西装暴徒,瞧瞧这身高,恨不得高你两个头了,拿你当下酒菜,你都不够塞牙缝!”
张之维:“…………”
果然,不要碧莲这个外号,绝对没有起错,这口大佐音,若非知道他的底细,非得弄死他不可。
无根生又道:“你再看看这位爷,也是西装暴徒,还是白发魔男,外套都脱了,袖子都卷起来了,随时准备干你!”
陆瑾脸一黑,心说我本来是准备要干你的,还有,谁他妈是白发魔男?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闭嘴。
吕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