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泉田准一郎吓了一跳,都准备闭上眼睛硬挨,却发现飞镖迟迟没有落下,不由睁开眼睛,发现是颜开伸手将射向他的飞镖接住了。
“太晚了,你这是让我等了多少时间!”
药师寺凉子坐在办公桌上,手里还捏着另外一枚飞镖。
颜开看向泉田准一郎,意思是,你说的宽容呢?
泉田准一郎无奈摇头,好吧,可能也没那么宽容。
走进办公室,泉田准一郎将门带上,颜开瞄了一眼,发现门后挂着的依旧是那位音容犹在……啊不,是笑容灿烂,双手叉腰的前首相。
颜开不由问了一句:“药师寺参事官,你是特别讨厌他么?我记得我上次来这里,这里挂的就是他。”
而且当时上面插了两支飞镖,而现在,这张全身照的头部位置,针孔明显密集了不少,很显然,药师寺凉子平时没少对着它练习飞镖。
“不,我讨厌任何一个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
药师寺凉子直言不讳道,这让刚受到一番惊吓的泉田准一郎又一次受到了惊吓——这些话是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东瀛小警察能听的么?
“巧了,我也是。”
颜开点了点头,顺手将手中的飞镖插在了这位东瀛任期最长的首相胸口。
别问为什么,就单纯是顺手而已。
“嘛,虽然讨厌他,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在东瀛战后所有首相中,他都是最有能力的一个,甚至,他现在虽然下去了,但我有预感,再给他一点时间,他还会第三次成为东瀛的首相,所以这照片我也就懒得换了,毕竟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他肯定是做不久的。”
药师寺凉子将飞镖随手丢在了办公桌上。
这位音容犹在的前首相的辞职颇有几分以退为进的意味,现在退下,是为了继续力量更进一步,而以他的年龄来算,他的政治生涯还很长。
“这个说实话我不关心,因为无论哪个人坐在那个位置,干的事情实际上都是一样的。”
颜开淡淡道。
要说东瀛首相也确实不是一个好差事,虽然东瀛是实际意义上的“一党制”,其他在野党根本没有能力和东瀛最大的党派同时也是执政党的“自民党”抗衡,但是“自民党”内部却是党派林立,任何一个政客当上首相,想要推行自己的政治主张,不是这个派反对,就是那个派反对,就算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党派都安抚好了,利益也分配好了,倒时候爸爸过来一看,哎,这个不行!
很好,全部推倒重来!
数来数去,也唯有骂隔壁某国不仅能得到党内部各派支持,还能赢得爸爸的好感,于是在十多年前,最后一位可以称得上有担当的首相辞职后,东瀛在diss某国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其他事情没有办成,倒是成功把和某国的关系搞得越来越糟糕了。
药师寺凉子听了颜开的话后仔细思考了一下,旁观者清,颜开作为中原人看待东瀛的政治,确实比她这个东瀛人本人更清晰,她不由点头:“你说的对。”
不得不说,和那些不关心政治的东瀛年轻人比起来,反而是颜开这个中原人和她更说得上话,如果是和泉田准一郎说这些的话,泉田准一郎八成又要做出一副“我不听我也不敢听”的捂耳朵模样。
“好了,闲话结束,这就是你昨天领走的那个非法入境的小女孩吧?”
药师寺凉子看着躲在颜开身后神乐。
这瘦小得和豆芽菜一样的小女孩,真是一点都看出什么天生神力的样子,该不会又是那群草包抓不到人随便编的报告吧?
药师寺凉子不由怀疑道。
“是的,就是她,叫神乐,明智副总监已经答应她暂时由我收留。”
颜开展开手护住神乐,同时抬出明智健悟。
“神乐是吧?”
药师寺凉子绕过颜开看向神乐:“你是怎么来东京的?我查过所有的偷渡渠道,却都没能找到你的行踪。”
“我是先溜进机场,然后随便扒在一架飞向东京的飞机上跟着飞机一起飞过来的。”
神乐老实回答道。
“……”颜开、药师寺凉子、泉田准一郎。
因为神乐的回答过于扯淡,以至于这三个人同时愣了好一会儿。
不是,你这偷渡过方式未免太硬核了吧?飞机起飞后起码要在平流层吧?温度是多少来着?零下10℃还是20℃来着?反正就是零下,而且空气稀薄,一般人根本没办法在那里呼吸!
见颜开三人都是怀疑的眼神,神乐赌咒发誓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当时穿了两件棉袄!”
这是穿几件棉袄的问题么?
颜开和药师寺凉子心里同时道。
“我身体壮!”
见几人还是不相信,神乐鼓起了自己的肱二头肌,嗯,一点起伏也没有。
“那里有个沙袋,你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你打一拳沙袋给我看看。”
药师寺凉子指了指办公室边上的一个沙袋,这是泉田准一郎平时锻炼用。
“好!”
神乐走到沙袋面前,就将一拳打过去,但犹豫了下道:“要是打坏了怎么办?”
从小到大,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