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一个弹痕,紫发女人再次冲向玻璃窗,只不过这次她有了心理准备,鼓足了劲冲过去,终于是将玻璃窗撞碎了,而她也顺利……呃,也不算顺利吧,但总之是逃出了药师寺凉子的办公室。
窗户跳出时痛得龇牙咧嘴,她也没想到,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玻璃窗居然这么坚固,一撞之下差点没撞碎!
泉田准一郎愣愣地看着跳窗逃离的紫发女人,办公室的玻璃窗可是最高级的防弹玻璃啊!
药师寺凉子得罪的人太多,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对药师寺凉子怀恨在心,雇佣杀手来杀她,所以她的办公室无论门窗都是防弹防爆的,墙壁就更坚固了,而这个来历不明的紫发女人居然能撞碎玻璃窗逃出去,这让泉田准一郎不禁怀疑,到底是这个紫发女人有一具金刚不坏的身体,还是那个装玻璃窗的老板活腻了,连药师寺凉子的钱也敢坑。
应该是前者吧,毕竟玻璃窗好像是jaces的人装的,他们怎么也不可能坑自己家的大小姐吧。
泉田准一郎快步走到窗户边向外看去,此时紫发女人呈大字趴在地上,显然撞破防弹玻璃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没有余力安稳落地。
泉田准一郎看了看高度,这里是五楼,从这样的高度摔下去,这个紫发女人会不会出事啊?
但很快的,泉田准一郎就知道自己想多了,那个紫发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怀里紧紧抱着方盒,用比职业运动员更快的速度逃走了,很快消失不见,让泉田准一郎连喊人的机会也没有。
从五楼摔下去而且还是脸朝下居然一点事情也没有,这就是武术家么?
泉田准一郎的脸抽了抽,这样行为,他这样的凡人可是一点也学不来。
紫发女人逃了,泉田准一郎正不知道该怎么向药师寺凉子交代呢,突然想起颜开还倒在地上。
颜开同样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武术家,居然还是着了那个紫发女人的道,看来那个紫发女人非常不简单啊!
泉田准一郎如是想道。
“泉田,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药师寺凉子也终于摆脱了毛利小五郎的纠缠回到了办公室,她一下子就看到了破碎的窗户和“倒地不醒”,连忙问办公室里唯一还站着的泉田准一郎道。
泉田准一郎不敢隐瞒,连忙把所有的事情都报告给药师寺凉子,药师寺凉子听后一脸狐疑地看着躺倒在地的颜开。
颜开的武功连艾斯德斯都自愧不如,怎么可能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被人打晕?这怎么可能!
她走到颜开身前,提起她修长的美腿,用尖锐的鞋尖戳了颜开一下。
颜开的眉头又跳了跳,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要是“醒”过来就亏大了,只能当做没感觉,继续装昏迷。
药师寺凉子见颜开没反应,又连续戳了颜开几下,颜开都忍住了。
这该死的沉没成本!
颜开在心里咬牙道。
看药师寺凉子一直这样对待颜开,老实人泉田准一郎看不下去了,他对药师寺凉子道:“参事官,您还是先看看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吧!”
泉田准一郎并没有看到紫发女人偷盗的全部过程,只看到她拿走了装有松平片栗虎丑照的小方盒,至于她是否还偷走了其他东西,泉田准一郎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他提醒药师寺凉子找一下有没有其他丢失的东西。
“无所谓,办公室里根本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随便他们偷吧。”
药师寺凉子笑了笑道。
警视厅这个常年有物证失窃的地方,药师寺凉子根本不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哪怕是在自己的办公室。
“那……”泉田准一郎小心压低了声音,“参事官,那份东西你这里还有备份么?”
“那种丑东西,光是保留一份就够我恶心了,我怎么可能做备份,而且存放照片的内存卡也在盒子里面,所以那份东西是真的丢了。”
药师寺凉子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却非常轻松。
“但是参事官,现在正是让‘真武组’改编为‘真选组’的紧要关头,要是没有松平长官的全力支持,单靠我们的力量,是没办法让这件事情成功的!”
泉田准一郎忧心道。
要知道,“真武组”是松平片栗虎提议建立的,他本人就是“真武组”的顶头上司,如果松平片栗虎反对“真武组”改编,那警视厅无论如何使力,“真武组”最多调一组成员给警视厅调度,想要将“真武组”纳入麾下完全是在做梦。
“泉田啊……”药师寺凉子突然喊了泉田准一郎一声。
“是!”
泉田准一郎挺直腰板,摆出一副认真聆听教诲的样子。
“你听过一句中原的谚语么?”
“是什么谚语?”
“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嘛,对于这一句,我实际上更喜欢粗俗一点的说法,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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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是那家新宿的高级酒店,松平片栗虎搂着昨天陪他那个巫女,一张橘子皮一样的老脸简直乐开了花。
他的对面坐在的是毛利小五郎,第二次来这种高级酒店,毛利小五郎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