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不同,短笺上的字笔锋犀利,让药师寺凉子看到了潇洒与傲然。
这个短笺的主人一定是个很有趣的人,真想……把他踩在脚下呢!
“二月初九,弦月当空,踏水而至,不请自来,万望恕罪……写得倒是很谦逊委婉么!”
药师寺凉子笑着念出了短笺上的字,明明是要来搞事的,却弄得像登门拜访一样,有意思,真有意思!
“但是二月九号早就过了啊,难道那个新出现的怪盗弄错了日期?”
正在破解“基德”留在信件上的谜题的中森银三抬头,有些迷惑地道。
“笨蛋,人家说的是中原的阴历,二月初九就是这个月的二十一号,也就是‘水月宫’开馆仪式的当天!”
药师寺凉子嫌弃地看了中森银三一眼。
这个蠢货,难怪追了“基德”那么多年却连一次“基德”留下的谜语都没猜对过,就这智商,“基德”原地不动等他一百年,他也别想抓到“基德”的一片衣角!
连这种水准的人都能混成搜查二课智能犯搜查系的警部,看来警视厅的选拔、晋升机制都很有问题呢,等我未来登顶警界的顶点,这些都要改,而且是大改!
药师寺凉子坚定地道。
小田切敏郎双手托着下巴,一脸严肃地道:“这张短笺的主人应该是新出道的怪盗,因为在这之前,还从来没有这种形式的通知函出现过,当然,也不能排除已经成名的怪盗改变行动方式的可能。”
“但不管怎么说,能潜入戒备森严的西川大厦,将预告函放在西川正明先生的办公桌上,单这份能力就已经证明了他是和‘猫眼’、‘基德’同级的高手,是我们必须小心戒备的存在。”
小田切敏郎感觉压力山大,虽然现在却是已经是春天了,但是这怪盗怎么也和预后春笋一样,一个接一个冒头,还怎么抓也抓不着。
这让他这个警视厅刑事部部长苦恼不已,他已经在其他部门面前抬不起头很久了,若是再在“水月宫”开馆仪式的防卫工作上出什么问题,那他……那他就只能开新闻发布会鞠躬道歉了!
“小田切部长,不过是一个新冒头的怪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觉得,威胁最大的还是‘基德’,那家伙才是最可恶的!不过还请小田切部长放心,我中森银三以性命担保,一定不会让‘基德’那个混蛋得手的!”
中森银三虽然连“基德”信件上的谜语都还没搞懂,但这完全不妨碍他对抓住“基德”这件事情表露出强烈的自信。
在抓住“基德”这件事情上,他一直都是这么自信,每一次都是!
用你的性命担保?你是九命猫么?有这么多条性命可以浪费?
小田切敏郎蹙眉。
对于中森银三,小田切敏郎首先必须肯定他的工作态度和工作热情,但是对于他的能力,小田切敏郎就敬谢不敏了。
小田切敏郎叹了口气,然后不甘地看了药师寺凉子一眼。
这两个人,如果能综合一下就好了……
无视了正在拿用自己性命保证的中森银三(主要是怕中森银三最后还是让‘基德’得手,小田切敏郎只能先装作没听见中森银三的保证,省得到时候中森银三下不了台),小田切敏郎将目光投向了浅谷光子:“浅谷警视,你以前参与过抓捕‘猫眼’的工作,和‘猫眼’有过多次交手,更曾挫败过‘猫眼’,从她上手保下了目标物品,不知道你对于这次的防卫工作有什么指导意见?”
“啊?”浅谷光子像是如梦初醒,她愣了好一会才道:“这个,小田切部长,事情都过去十五年了,小田切部长,十五年前的经验放到现在,我想已经没有多少作用了,反而会误导别人,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内心不想和“猫眼”作对的浅谷光子只能装傻充愣。
“浅谷警视!”
对于浅谷光子的态度,小田切敏郎非常不满,他突然提高声音道:“你这是怕了‘猫眼’么?你这是怕再经历和十五年前一样的失败么?你太让我失望了!曾经的你也是个雷厉风行,非常有干劲的警察,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想想你被‘猫眼’夺去的一切!你曾经可是被‘猫眼’搞得连工作都差点保不住,身为警察精英的荣誉也是!多次败给‘猫眼’,你就不想给‘猫眼’一点好看么!”
我被“猫眼”夺走的可不只是工作和荣誉,还有男人……
浅谷光子嘴角抽动了下。
虽然过去了很多年,浅谷光子在这些年里也展开过其他恋情,但烙印在内心最深处的,还是那个被来生瞳抢走的男人,不,也不能说抢走,毕竟他们本来就是一对,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但不管怎么说,内海俊夫在浅谷光子心中是永远的白月光,让她动手抓内海俊夫的两个女儿她怎么下得去手?不给她们通风报信就不错了!
也正是因为不想违背身为警察的职业操守,所以浅谷光子才在小田切敏郎面前装傻充愣,想要避开这次防卫工作。
但小田切敏郎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浅谷光子若是再推辞,那就显得她心里有鬼,于是浅谷光子装作被小田切敏郎激起斗志的样子,万分激动地道:“既然小田切部长